阮恬抖着自己即将被捏断的手指头控诉他,“你居然真敢对我动手?你这种行为是家暴!我立马找妇联,找警察调解。还有,你不能以任何理由限制公民人身自由……算了,我还是直接报警吧。”
邵逸铭抢过她手机,“得了吧,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咱们两个到底谁在家暴谁?”
话锋突然一转,“你昨天和戚寒去酒吧,是为了小镜子的事情?”
阮恬用眼尾嗖嗖地甩刀子,“你知道了?”
邵逸铭是从小李子口中得知的。
他就不明白了,阮恬为什么舍近求远?难道他会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机而不管吗?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阮恬紧接着反问,“我找你,你就会帮我?”
邵逸铭问,“我为什么不帮你?”
阮恬说:“你为什么帮我?”
邵逸铭:“因为你是我老婆。”
阮恬:“很快就不是了!”
邵逸铭:“……”
“胡说!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永远是。”
他一边和阮恬拌嘴,一边深刻醒悟拌嘴是何等幼稚的行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分裂成两个人,一个幼稚,一个冷眼旁观自己幼稚。
这样的状态,得尽快结束。
邵逸铭抹了把脸,又生硬地转移话题,“昨晚……弄疼你了吗?”
阮恬:“……”
聊天画风转的太快,她不想奉陪了。
阮恬起身就往外走,快走到玄关处时,邵逸铭突然发力,后发先至,比她率先一步冲到门口。抄起鞋架上的两只高跟鞋,背在腰后,老神在在居高临下盯着她。
“怎么,想去见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