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邵逸铭。
因为看不见他的脸,他声音显得格外清晰。这货明显喝了酒,和平常迥然不同:声线低哑,尾音微扬,应该是放飞自我了。
阮恬心里分析敌我双方的战况比。
他清醒的时候,她尚且不是对手,更何况面对一个不讲道理的醉鬼呢?
阮恬决定使用怀柔之策。
深呼吸,放软身体,靠在他怀中,声音也甜腻腻的,“逸铭,你看起来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
邵逸铭冷嗤一声,“不高兴啊……你怎么会不知道?”
阮恬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样说太不讨好了。
所以她同时把手臂绕到他腰后,轻轻拍了拍他的翘p,“虽然我不知道,但不妨碍我有一颗积极学习的心啊。逸铭,你同我说说,我绝对学会揣摩你的心意,当你的贴心小棉袄。”
邵逸铭继续冷嗤。
阮恬佯装不解,“你不相信?你试试嘛。我绝对是个好!学!生!”
听她拿腔作势的说话,他呼吸声中都带了哼哼,不过钳制她的手却有了松动。
阮恬眼中闪着微光,一手抱着他胳膊,一手轻轻拍打,像安抚大型犬类动物。
“来,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说……”
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口挪动。
邵逸铭眯了眯眼睛,抿着嘴角控诉她,“阮恬,你就是个欺骗感情的马扁子……”
这时候,阮恬一脚勾开防盗门,狠狠推开他,闪身进去后立刻甩上门。
“马扁子”的尾音在楼道里回荡,豪爽地淹没在关门时金属的碰撞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