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插了一句:“小子,此时那王强已经被人调包了吧?”
薛天明不好意思地说:“是,当时未发现,直到动手时才知道。”
“这么说,苗芮也不知道你后来的行踪,对吧?”
“对,那晚她被一帮大妈拉着先逛街走了。我也未料到这么一跟踪,就一去不返,几乎终生困在地峡世界。”他有些后怕地说。
刘蒙叹了口气,说:“那丫头起先认为你是发现了特殊情况离开的,后来见王强买了串珠子归来,你却迟迟未回,只得对大家说你少年心性,跟同学去玩了。回到京城,向他们领导汇报。通过部门沟通,得知你一直没有消息,自责地认为是没有配合好你的工作,难过得不行。后来,我们给你开追悼会时,那丫头还来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薛天明着急地问:“老领导,咱们后来对王强还有监控吗?”
“有过一阵子,后来其爱人也回国了,也没有发现他有其他行动,就降低了监控等级,改由他们研究院内部防范。你想说什么?”
薛天明从自己的牛皮腰带接头里抠出半个玉米粒大小的一个芯片,说:“这是从那个樱花国中佐假牙中抠出来的东西,我怀疑是王强传递给他的。三年来一直藏在我身上,请让技术部门破译。”
“好的,但愿能揭开他的面具。”刘蒙接过芯片就想离开。
钟声说:“三年多了,不急于一时,咱继续听小伙子讲故事。”
薛天明出神了片刻,才说:“其实,有些事是我断断续续听师父和师兄师姐他们讲的。那时候,我曾经失忆过。”
“姜神医,天色不早,我等告辞了。”祝念明拱手施礼。
姜憧憬挽留说:“祝寨主,我这里空闲洞室甚多,且无蚊虫叮咬。您和令爱及徒儿均住得下,就不必冒雨回去了。”
“濛濛细雨,何足道哉?且雨夜巡游,别有情趣。三两里路,片刻即到,就不打扰老神医了。告辞。”
洞口处,祝玉、赵刚燃起了火把,备好了蓑衣。
就在此时,忽听得不远处月牙潭方向“衚衕”一声巨响,似有重物落入潭水中。片刻后,又寂静无声。
刚走到洞口的祝念明说:“那是什么声音?你们两个过去看看。”
赵刚和祝玉说了声“遵命,”便打着火把奔向潭边。不大会儿,就影影绰绰看见两个黑影从潭水中漂浮上来,在水面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