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捏亮手电一照,失声惊叫起来:“天哪,这不是那个米国保镖阮威亚上士吗?咋成医生啦?”
丁俊生嗔怪地说:“穿白大褂就是医生啊?我刚才也穿来着。”他从车上拿了瓶矿泉水,“哗哗哗”浇在那家伙脸上。
“阿嚏”一声,上士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茫然地问:“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
梅拉拍拍他的脸,戏谑地说:“朋友,我从克里米亚就认识你,你到现在都不认识我?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上士打了个哆嗦:“你们是杀害上尉和中士的佣兵?”
楚尹苏蹲下身子,说:“讲讲吧,为什么又从米国跑回来?那个少校云克现在哪里?今夜为什么想偷走医院那个人?”
“no!我不可能告诉你们。”阮威亚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楚尹苏笑道:“不说是吧?很好。你一定想知道你们的马得膘中校哪里去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去处和死法?想听吗?”
阮威亚睁开了眼睛。
“在一处密林里有个蛇窟,里面养了几百条毒蛇。你们的中校被放进去,给那些毒蛇当饲料。你也马上就要步其后尘,去蛇窟了。上士,你可以想象,百蛇噬心的滋味是多麽地美妙……”
“no!”阮威亚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浑身哆嗦着,说,“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拿我喂蛇,我情愿像个战士被枪毙,被砍头而死。”
“看来,你是不想告诉我,你们同伙少校云克等人的下落了?好了,你们的中校队长死将近一个月,那些毒蛇早就饿了。你们,送上士找他们队长去吧。”楚尹苏站起身来,有些不耐烦地说。
阮威亚绝望地叫着:“等一下,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他心灰意冷,嘟哝着说,“少校,对不起,咱们不该回来的。”
楚尹苏向丁俊生做了个手势,把上士抬到了车上,打开了车内灯。
阮威亚长叹了一口气,说,“我和少校回国休假,与中校保持着联系。他起先告诉我们,说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等拿到一大笔钱,就马上回国。后来他们的电话都打不通了,我们知道,半年前有人来捣乱,但被打跑了。我们控制老管家,想等到水落石出那一天。少校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了是一支国际佣兵所为,气坏了。认为这是对我们米国特种兵的蔑视和挑战,就组织人马来报仇。可惜,找了半天,只有中校的弟弟马得草愿意同来。所以,只有我们3个人来到了这里。”
“你刚才说,少校通过其他渠道,是什么渠道?”楚尹苏问。
上士摇摇头,说:“少校没有说,我也不敢问。听口气应该是他们公司内部人,清楚老管家和董事长小少爷的行踪。”
“少校的电话是多少?”楚尹苏追问道。
“这两天用的号码我手机上有,他办了一大把手机卡,都激活过。他平常用几天就换一张卡,有时候他自己都记不住自己的号码。”
楚尹苏示意丁俊生打开阮威亚的电话,找到了最后一次通话记录,确认来电方是少校云克。
“你如果劫持竺叔得手,怎么给少校联系,在那里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