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黑,这就叫灯下黑。”社长用手拍着茶几,说,“我们撒网布线20年,反而便宜了那伙欧洲佣兵,这口气我咽不下去。燕仲,你告诉三郎派人去欧洲打探,一定要夺回这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燕仲建议说:“社长,您说的没有错。从我们眼皮底下拿走的东西,自然要追回来。但是,我们最好多管齐下,一方面派人去打探,但是,那相当于大海捞针,什么时间有结果尚不一定。另一方面,我们还是要加强对赵有馨的监控,派人告诉燕梅子,多探听赵有馨的口风。其实,社长,要论办事稳妥,又能猜透赵有馨心思的,除了我哥再无其他合适人选。如果能救出我哥,事情便好进行许多。”
社长叹了口气,说:“我何尝不想救出你哥,可是,想从监狱往外救人,谈何容易。我怕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画虎不成反类犬。要是人没有救出,再搭上施救者,岂不是得不偿失。”
燕仲见时机一到,忙说:“社长,我愿意带两名高手,亲自走一遭。为救我哥,九死不悔。请社长恩准。”
“吆希,你既然决心大大地有,就去试试。不行就快快地开路,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你的明白!”
“哈伊!我的大大地明白。”燕仲喜不自胜。
这天,一个情况从昆南省司法厅上报了燕京有关方面。半个小时后,国安部侦查局夏侯正亮的电话打到了楚尹苏的手机上:“尹苏你好,有个情况领导让通报你一下:咱们的‘老朋友’燕伯逃逸了。”
楚尹苏愣了一下:“您说什么?燕伯逃逸了,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是发生在今天上午。正在服刑的燕伯随队出去劳动,期间,其说肚子突然痛得厉害。到旁边一个临时诊所去检查,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挂瓶水就好了。看守人员认为人在里头输水没有事,就在外间上了会儿网。其间,医生进去过一趟。看守发现医生好长时间不出来,进去一看,医生被打昏,治疗室后窗被人做了手脚,人已经跑了。诊所旁边不远处是片树林,在树林里发现了其服刑穿的衣服和鞋袜,分明是钻到林子里跑了。现在,狱方已经与当地有关方面展开搜捕。因为咱们给他打交道的时间较长,领导特意嘱咐告诉你一声。”
楚尹苏问道:“夏侯局长,您刚才说在树林里发现了燕伯服刑穿的囚服和鞋袜。现在是秋末冬初,纵然昆南省天气暖和,其也不会赤身裸体光着脚丫子跑路吧。这说明,这是有人精心策划实施的行动。”
夏侯正亮说:“对,他们也是这样分析。现在,已经加强了在周边地区的巡查力度,并把其照片发到了各口岸协助拦截。”
“知道了。”楚尹苏觉得哪里有些地方不对劲,不过,急切之间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只得疑虑重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