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上次你刚到家就遭到了岳小青她们的攻击，这次岳小青逃脱，我们怕她再次对你不利，所以通知你注意防范。”

楚尹苏听得一个头有两个大，一叠声地问：“你说什么？怎么回事？既然通知我，我可不可以去看一下？能给我发个位置么？”

“好，既然楚先生这么关心，欢迎你过来指导。”

楚海山披衣过来，问了一声，叮嘱他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按照夏侯正亮发的位置，楚尹苏风驰电掣赶到了燕京和美医院7楼眼科病房。见一些人正在说着案情。一个干练的中年人迎上来，说：“楚先生好，是我打的电话，这是我的证件。”

楚尹苏见是位副局长，也尊敬起来。

夏侯正亮介绍说：“是这样，丁如海间谍案由我负责侦办。知道这个案子由你而起，因你在基地训练，所以没有打扰你。前一段对其他几个人都进行了审讯，唯独这个人因为眼睛受伤在此监视治疗。该人比较狡猾，反审讯能力较强。在病房讯问每到关键处就说眼伤发作，我们也不好用强，就这么一直拖到现在。这不是正过年嘛，在这里监视的两个女同志，一个在外间沙发上打了个盹，另一个去了趟洗手间。就这么五七分钟的时间，回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因为听王部长的口气，对你特别欣赏，所以也没有必要向你保密。而且，怕她再去报复你们，因此抓紧通知你。”

楚尹苏说：“我虽然给这个女人交过两次手，可是她都蒙着脸，所以一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只知道她轻功极好，反应敏捷。第一次是用两枚核桃打了她一下，应该没有大作用。第二次是用竹筷射的，看来伤的不轻。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脱，应该有同伙接应吧？”

夏侯正亮说：“你先看一下现场，咱再一起看监控。”

楚尹苏简单看了一下病房，这是个里外间。里边一床一桌一个凳子。每到夜晚，监视者就把嫌疑人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外间两张沙发，监视人员两人一组，24小时轮流值班。

原来，夏侯正亮接手该案件后，考虑到岳小青的手术是乔云龙做的，其又是专家，就把岳小青监视医疗的医院选在了这里。这是一所民营医院，有些设施不完善。譬如摄像头，只在护士站那里有一个，可以模模糊糊照到楼道这半段。

监视器中，见病房走廊里先前还有病人及家属进出。到夜里11点之后，除了偶尔有值班护士走动外，很少有人。将近零点时分，医院附近有鞭炮声传来。这时，走廊里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手里捧着鲜花经过护士站，说是要把鲜花送给靠近监视治疗病房隔壁的一位病人。此时，监视病房的门开了一下，一个人走出来，从制服上可以看见是女侦察员走向洗手间。两个送花人离开护士站走向监视病房方向，不仔细看，不清楚他们是进了监视病房还是隔壁。大约三两分钟，两个人走出来，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电梯处。

不大功夫，那个侦察员从洗手间出来，走回监视病房。很快，就从病房里出来两个穿制服的身影，一个奔向电梯，一个向护士站跑来……

“楚先生，你有什么发现？”

楚尹苏说：“这里的分辨率太低，我建议把今夜及案发前的带子带回去仔细看几遍，值班护士也要详细询问，另外有关该人的治疗方案及查房记录最好都带走检查，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好的，马上办。”

“还有一点，不知当不当讲？”楚尹苏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