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一个来月的时间,磲婴体内所产生的力量愈发的雄浑,因此拳脚功夫也更加的精进。在与这群侍卫肉搏之时,也并无半点吃力之相。一分多钟后,众侍卫便在不断的痛苦哀鸣中,手中武器纷纷跌落
,身体也随之失去控制,四仰八叉的摔成了一团。
打倒了众侍卫,磲婴也不坐片刻停留,接着便马不停蹄的朝皇宫别处窜去,想要争取早些找到月隐。
风舆目睹此景,自知无法劝阻陷入暴走的磲婴,只好叹息中跟上了磲婴的脚步。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风舆跑在磲婴的右侧,无可奈何的说。
“不用,太危险,我自己来。”
风舆苦笑的摇了摇头,仿佛在对他说:“你想送死,那我也只能陪着你。”
磲婴张嘴想要出言再次劝阻风舆,但风舆只是朝他神色坚决的摆了摆手,随后便率先跑在了磲婴的前头,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磲婴望着身前不远的风舆,眼中露出了一抹愧疚与怨怪的复杂之色。可接着,他却悄然的抬起了右掌,打向了风舆的后颈。风舆只感到眼前一花,随后便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磲婴动作麻利的接住了风舆即将倒地的身子,一个闪身,钻入了一旁无人的宫殿内,把风舆塞入了一个柜子之中。他望着风舆脸上兀自驻留的惊愕表情,轻声叹息地说:“风舆,别怪我,我是对你好。”
话音刚落,磲婴又在她的昏睡穴上点了几指,好让她昏迷的时间再加长一些。随即又虚掩上了柜门,又用布条卡住,预留了半指的空隙,好让空气流通。做完了这一切后,磲婴就快速的窜出了此地,继续在
宫殿里乱闯乱撞的寻找起月隐。
此刻的皇宫,大部分强大的战力以集中在了祭坛的四周,如临大敌的预防意外的发生。这也导致了皇宫其余地方出现了平日少有的空虚之景,而余下的普通侍卫根本就不是磲婴的一招之敌。故此一路上,磲
婴好似一头下山的疯虎,打倒了无数名企图上前阻拦的侍卫,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皇宫里左突右冲的乱窜,口里还不断的大喊着月隐的名字。期望对方能听到他的呼喊之后,能做出些许回应。
短短十几分钟内,皇宫便乱成了一片。放眼所见,四处尽是那哭泣乱窜的宫女、慌不择路的太监,以及手持武器大声呼喝着冲到磲婴身旁,但是在一个照面后就被击飞的侍卫。
而就在这时,磲婴看见在他身前二十米外,一名夏八尚留有几根稀疏胡须的老太监,正哇哇大叫着朝前狂奔。他记起这名老太监恰是早前奉朱棣旨意,将他诱骗致朱棣的陷阱中的太监总管张国海,是朱棣的
心腹之一。
于是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冷笑,像是雄狮发现了积弱无力的猎物一般。可下一刻,他的口中便冲出了一声宛若惊雷的巨吼:“张国海,你往哪里跑?”
就在咆哮刚好冲入张国海的耳畔,振得他双腿发软两眼发花的刹那,磲婴就已在几个纵越间来到了他的身后,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将其从地面上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