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刚刚离去,这支窥伺在侧的修士队伍他们的头领----武焕隆便按捺不住,立刻簇拥着卡斯蒂亚的族酋加拿布奉一道不请自来。
以篾尔真威望虽高,手下的儿郎也算兵强马壮,奈何在个人的高端战力上随着泰格的离去而处在绝对的底层,留下来的孤竹渡边龟缩在后连与武焕隆伸手的勇气都欠奉,使得以篾尔真徒唤奈何,放低了身段曲意迎奉,更加助长了加拿布举的气焰,大有以以篾尔真的靠山自居,事事拿定主意,稍不如意便作出要挟,不是族长胜似族长。
而同时,若赤木华梨和那松也有各自族落中的精英组成的团队远道而来,打的旗号是保护耶拉促进和谈,但内里真意却也不言自明,只不过拿不到台面上来而已。
随着各方人马到来,徐承志大为惊讶,这勃牯族落到底有何奇异之处能引得众多修士前赴后继?
他可是明白一个结丹修士在这个大荒的重要性,而泰格能够师兄弟六名结丹修士蜗居在此,而与他们争斗的一方,即便输了也不肯退却,占据一个更加弱小的势力留了下来。细思极恐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花根婆婆年纪大了,说话有些叨唠,描画了半天,徐承志才总算听明花根老婆婆的神话故事。她虽然说得是他们勃牯族落的传说,但徐承志还是当神话来听了。
论起历史,勃牯族落恐怕比都鲁部落都要早不少,更是得天垂怜,不但占了水草肥美,还曾得到了长生天的特别照顾。
据古老的传说口口相传,长生天还曾给他们族落最幸运的老祖宗留下了一处精美的洞府,并有口谕说是只要他们族落的族长有大才就能得到长生天的指示进入洞府,从而得到长生天长生的秘密。
只不过花根婆婆言语不详,反来覆去只能说说长生天有多么的伟大,他的爱人是多么多么的美丽。
徐承志听过便记在心底,也许这么多的结丹修士看中勃牯族落真有觊觎长生天洞府的因素在内。
他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自然不会亏待,兽肉水果吃得亚莎水灵得能掐出水来,而花根老婆婆的皱纹也消去不少。
她明白这是遇到贵人了,每天没事便将勃牯族落的事迹从古到今叨唠个遍,即使连她都觉得不靠谱的族中传说都说得详详细细。
几日下来,徐承志亦不禁大为意动,空穴非自无风,不管这传说听着有多么玄乎,他还是相信了三分。更加相信那些高高在上的结丹修士们都心甘情愿地困在这个小地方就是为着洞府而来。
但这事却是急不来的,洞府的传说不知传了多少年了也没有被谁找到过,自然不急,主要是急也没头绪。倒是找出刺杀耶拉的杀手是绝大威胁,被他排在需要解决的第一位。
白天,徐承志变幻着各色人等混在以篾尔真的营帐外做着各种打探,而晚上便回到花根老婆婆的小院继续窝着。
现在整个勃牯族落已经乱成一锅粥,加拿布举越来越肆无忌惮,与武焕隆加快对以篾尔真的夺权行动。
以篾尔真心里弊屈的紧,却不敢有丝毫表现,心头悔意渐浓,真应了风水轮流转的老话,他现在深深体会到耶拉见到勃牯族落的心境,每日里处在加拿不举和武焕隆的注目之下如履薄冰,做事愈加小心,但他毕竟为族落之长已久,绝不是加拿布清一时半会可以得逞的。
耶拉看到机会,在谈判中亦加强紧逼,以篾尔真苦苦守住底线,却也有了就此交出权力的念头。
几日来,整个勃牯族落到处充斥着不安与燥动的气息。
许多族落中的牛魔渐渐自发组织起来抗议以篾尔真的懦弱,不问而知这一定是加拿布清的暗中布置。
以篾尔真却也决断了得,很快便与耶拉达成了口头的协议,商定正式签定便在醒衣思节日当天。
相传,长生天便在恰鲁亚罕大草原上坐而悟道,漫天神鹰伏拜,天挂一道九彩之虹凝成一顶神冠戴于其顶上,在整个族落之魔的顶礼摩拜之下浑身散发着耀目无比的光芒。
待得族魔起身,长生天早已鸿飞渺渺。而在众族魔惊怔之时,天边又飞来一群神鹰叼着一件奇大无比的衣衫飞到众族魔头顶之上扬下,却不想这件衣衫抖落之际,越靠近大地越大,直到落在古蒙山脉脚处已经涨到无边无际,并且衣衫没有就此打住,着地便不断下沉,随着下沉有清水上溢,不过十天竟化作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