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佐一愣,随之大笑:“原来你心里跟明镜似的。”
黄虹一脸苦逼地看着凌佐:“你以为我是瞎子吗?知道而不说破,你会死吗?蛇精病!”孺子不可教也!
凌佐闻言便收了笑容,真心不笑了。
“去把平陵的剑拿过来吧。”黄虹无奈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我去?”凌佐不满。
“难道我去?我倒是想去,可是我见不得那么多血,怪怕人的。”黄虹的心里,飘着一朵乌云。胆小无用,做什么好哟。
“那为什么你不叫他自己去?”凌佐温怒,凭啥要我给他捡?什么世道!
“平陵有洁癖,见不得污秽。”黄虹扶额,不就捡个东西吗?要不是血淋淋的,我就去拿了。
“我也有洁癖。”凌佐就是不高兴史平陵捡东西,他不想要那低人一等的感觉。
“哎哟,偶头好晕。”黄虹揉着太阳穴,状似晕倒的模样。凌佐连忙扶着:“你怎么样?”两人离得又远,对面三人根本听不清楚两人说什么,只能看见,举止亲密。黄虹拥着凌佐,一脸坏笑:“你有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
“什么?”凌佐不解,为什么这么问。仔细一思量,黄虹果真单纯,经不起推敲,一个笑容便展现了她的心机。不过是为了叫自己去捡剑罢了,居然要装作不舒服,害的他白白担心一场,真是不知所谓。
凌佐苦笑扶着黄虹站好,苦苦一笑,便去给史平陵捡了剑来。是,他美貌,他高贵,他有洁癖,什么都该让着他才对。凌佐只笑不言,他倒是要看看,以貌诱人,能得几时好?究竟能诱惑的了你几时,你能够坚持多久?
凌佐不仅帮史平陵捡了剑来,还给他擦的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血迹,才扬着笑容送给史平陵。很骄傲,很骄傲,却只有他自己知道,素未蒙面之时,他便已经输了。
黄虹嘟囔一声:“好像武功能当饭吃一样。”拍了下凌佐,凌佐笑了笑蹲了下去,黄虹便趴在凌佐背上。唇角扬了扬,要不说是男人呢?肩膀就是宽厚!
“左公子,不如你骑我的马吧。”史南振牵马上了前来,以示对凌佐的尊重。他只觉得平儿不懂事,该向凌佐赔罪。眼见凌佐竟要徒步上山,还是要背着黄虹姑娘,上山是很累的。
凌佐背着黄虹起身笑了笑:“多谢史镖头好意,不用了。马儿上山,指不定怎样累呢,我们上山沿途也看看风景。史镖头高兴的话,也可一同步行。”心道:死没心眼的!谁用你管?管好你儿子就是,我们爱咋走咋走,和你有什么事?一点眼力劲儿都没!
史南振想了想也是,便对妻儿说:“我们莫要骑马,山里走走,如何?一整天的在马背上,颠簸的慌。”
凌佐闻言,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那大嘴巴子,什么看风景!这该死的史南振,平日还道他英雄汉子,现在可好,好不容易有两人独处的机会,他是一点也不客气的跟在后面。
禹燕应和,史平陵本不愿,但想了想,别人步行,他骑马总归不好,太过“咯眼”,便也下的马身。一同看山看水,只是黄虹趴在凌佐的背上,分外尴尬。原本他们骑马,黄虹倒不觉得有什么,怎么都一起走了,却显得那么突兀呢?
少室山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周围山峦环抱、峰峰相连、错落有致。刚刚步入少室山,便见山下建少姨庙。黄虹手指:“看,寺庙耶。”
凌佐解释曰:“夏禹王的第二个妻子,涂山氏之妹栖于此,后来人建了此庙,高香敬之。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启母庙,是夏禹王的第一个妻子,顾名思义,太室的室便是妻子的意思,此山才叫太室山。”
史南振夫妇正对这神庙敬仰,史平陵虽然不信佛,可也是真心尊敬的。黄虹就不一样了,小嘴一努:“是那个治水的夏禹吗?”
凌佐笑了笑:“说你不知道吧,你又多少知道点,没错,就是那治水的夏禹。”
禹燕一听黄虹指出夏禹王的过往,便觉黄虹颇有才识,不免对黄虹高看了一眼。只是这高看不足两秒,便贬低了。
黄虹气哼了一声:“这个贱人!什么不辞辛劳不敢休息,三过家门而不入,还当他多好的人呢!感情是看不上他大夫人,娶了小夫人。也是,一对姐妹花,伴随左右,多高兴啊。”
一众人等听了黄虹的指责,不免流汗。历史上做出了巨大贡献的伟大历史人物,就这样被黄虹诋毁了。人家夏禹堂堂一代帝王,多娶一个女人不可以吗?历史上那一代帝王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