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萧瑟,两方人马争锋相对,水火不容。冯东在聂晨被陆勘深控制之前,先派人保护他。
高低已分,聂晨睥睨着陆勘深,倨傲地笑道,“我和微时在一起两年多,是彼此的初恋,她爱的我爱,她恨的我恨,我将用余生全部力量,爱她保护她,你休想靠近她!”
真这么伟大?陆勘深不相信,“聂晨,你真不介意?”
如果真切爱着,谁会不在意爱人的过去?就像陆勘深,在感情上,有严重的洁癖,接受不了伴侣的不忠诚,甚至无法信任异性,不能与陌生异性建立感情,同是男人的聂晨,是怎样说服自己接受为他人流过产,不再干净的女人的?或者他在装,没他说的那么爱于微时。
说到这个,聂晨气得捏拳,忍无可忍,一拳挥打到陆勘深右脸上,“住口!”
“这些是你强加给她的耻辱,你永远不许提!”
情绪爆发了?呵,果然还是在乎。
“聂晨,把她还我,如果你不能百分百的容纳她,就把她还给我。”陆勘深抓住聂晨的胳膊,右脸颧骨乌青,不减半分气势,眼神犀利,但聂晨偏偏听出一丝哀求的意味。是错觉吧!他冷冷地甩开陆勘深,骂道,“做梦!”
在冯东的保护下,聂晨全身而退,门关上还在骂陆勘深是疯子。
装什么情深义重,仿佛微时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语气和眼神充满不舍。
聂晨摇头,不可能,陆勘深是个利益为重的狡猾狐狸,有他这般成就的商人,心里就只装着自己。
茶室,周彦瑞问陆勘深,“陆总,追吗?”
他冷静瞧着聂晨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聂晨不可能把于微时交出来了,还得靠自己人的力量,“跟踪聂晨,于微时多半在他家中。”
“是。”
从茶楼离开后,聂晨和冯东直奔ak集团,冯东说凌南峰等了聂晨两个多小时,现在还在会议室。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议室,和凌南峰洽谈完毕,交换了联系方式,让出总裁的宝座。
完成这些,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聂晨点了根烟,站在窗口抽,想给于微时打电话。
于微时的电话就主动接了进来,聂晨摁熄了烟,唇角一掀,“喂,微时?”
“聂晨,你什么时候回来?”于微时声音软酥酥的,几分娇羞,几分笑意。
听着便感心醉,聂晨关上窗,说道,“现在就回。在家等我,好吗?”
“好。”尾音拖得长长地,笑着挂断。
自从中午见过聂晨的父母,于微时真正把自己代入进聂晨女友的角色。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
a城夜晚的道路五彩缤纷,路灯和霓虹灯光交织,聂晨不断看向后视镜,车后并无异样。
还是开车在城中多绕几圈,驶到暗处,干脆丢车离开,打车回家。
周彦瑞等人跟到暗处,只见车,不见人,四周是片荒凉的工地,不可能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