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需要一个方式(1 / 2)

聂晨摘掉领带,往床上一坐,于微时十分熟练的弹跳起来,接过他的外套,挂进衣橱,“你回来啦?”

聂晨望着于微时这熟练的动作,神色灭了一瞬,因为他清楚,这是于微时从别的男人那儿训练的结果。

曾经无数次地帮陆勘深挂过衣服,无数次笑吟吟地对陆勘深说,“你回来啦。”

聂晨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他明白,自己是吃醋了,这醋吃的有理有据,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会加重于微时心底的创伤。

于微时生性敏感多疑,聂晨在她的面前,必须时刻小心翼翼,伪装自己的情绪,带着假面具生活。

其实他感觉得到,于微时也带着假面,她从未有一刻,在他的面前,真正露出过真面目。

起初在一起的激情让他们忘掉距离,慢慢冷却下来,彼此间的缝隙愈加清晰可见。

聂晨不管不顾从后抱住于微时,企图让距离消失,企图让他们真正的融合。

差那一步。也许踏出那一步,他们才算真正的在一起。聂晨不由得要求,“微时,给我吧。”

于微时浑身一颤,挂衣服的动作明显顿住,木讷地关上橱门,“阿晨,别闹了。”

聂晨嗅着她身上栀子花的香气,不肯撒手,一昧地要求,“你可以给他,就可以给我。”

这种时候,聂晨提到陆勘深,于微时犹如被惊雷劈中,聂晨竟然在和陆勘深作比较,有什么好比的?

“你说过你不在乎。”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聂晨,你骗我,你还是在乎。”

他没有做到真正的放开,还念着她和陆勘深的那段往事,在聂晨心里,她仍是不干净的,是个破鞋。

既然在乎,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聂晨在骗谁?是她还是聂晨自己?

于微时觉得好笑,这一刻感到虚伪,如果是陆勘深,他在意会直接说出来,或发泄或惩罚。

像聂晨这种什么都憋在心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才最可怕。不如陆勘深干脆、爽快,至少陆勘深为人坦率。

“我爱你才会在乎。微时,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再乎自己女人的清白。”聂晨解释道,说到这个问题,一切想法都暴露了,他本来想尽可能伪装的风轻云淡,可是没办法,面对真正喜欢和在意的人,没办法假装。

“清白。”于微时睁开眼,仍是笑,“你是说,我清白不在了?我不再干净了?”

“微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怎么会这么想?

聂晨拧起双眉,知道她敏感多疑,没想到她联想力也这么丰富。

要说于微时没问题,聂晨不会相信了。

于微时转过身,没勇气看聂晨的眼睛,却坚定不移地掰开聂晨抱着她腰的手,“你不用同情我、可怜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已经是这样了,你若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分手,阿晨,我们可以分开。”

不可能。聂晨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和于微时重逢,和于微时在一起,绝不会让于微时再离开他半步。

责任也好,愧疚也罢,他要照顾她一生,有始必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