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若儿听他们越扯越无边际,不敢多语,道:“我这条件便是,你们四人同我轩哥哥结拜金兰,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四人一听,顿时瞠目结舌:“这……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沐若儿厉声呵斥道:“于我轩哥哥结拜金兰,难不成你们还吃亏了?”
“这……”丁豪疑惑道:“姑娘这意思我虽懂,但这小毛孩肩不能挑弱不经风的。我们四人武功盖世,怎么可以……”
“他妈的臭喇叭瞎说什么?”胡煜东嚷道:“之前臭道士们说这公子一剑杀了他们将近五十来人,武功自然不错。你他妈还嫌弃人家弱不禁风,你去杀五十个臭道士来看看!”
“对呀!”丁豪顿时记起,眼看身前这少年虽小小年纪,但武功厉害,当即向其余三人道:“三位兄弟,我看这公子年纪虽小,但凭一剑杀了五十多名臭道士,可见他武功不凡。嘿嘿,何况这公子几次放过我们,可见是条好汉。咱们好汉结拜,自然多多益善。是也不是?”
“正是正是。”沐若儿点头道:“何况我轩哥哥年纪这么轻,和你们结拜也没闹着什么便宜,不过是以好汉之心,结好汉之缘罢了。”
“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丁豪不悦道:“这位公子要是同我们结拜,怎么没闹着便宜?”
“臭喇叭你知道个屁!”呼吁东骂道:“这个公子年纪轻轻,咱们四人无论哪一个,都比他大上十来岁。既然我们几人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自然是这位公子活的最长。结拜之后要求同死,这个公子当然是大大的吃亏。何况他年纪轻,以后都得叫我们大哥,哪能捞到什么便宜?”
“哦!”丁豪恍然大悟,立刻道:“那行,那赶紧的呀!公子,快来结拜,快来结拜!”
南宫轩此时哭笑不得,但听沐若儿之计实在可行,当即道:“结拜可以,不过四位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又怎么撮土为鼎,义结金兰呀?”
“这个好办!”丁豪喜道:“我腰间有解药,你取出来涂在我们四人鼻间便可。”
南宫轩听罢,心想他们躺在这里约有一个多时辰,此刻解毒,纵然他们身体勉强能行动,但四肢必定麻木,定不是沐若儿的对手,帮他们解毒也无妨。于是伸手在丁豪腰间搜寻片刻,果然找到一盒膏药来。丁豪见状,大喜道:“对了,就是这盒解药。”
南宫轩将小盒打开,但闻一阵奇异的臭味,心想:“这解药的臭味同的香味可真是天壤地别,难怪可以用来解毒。不过这解药如此恶臭,同沐山庄的比起来可真是天壤地别。”当即不敢多闻,用小指头取出少许,分别涂在四人鼻梁之间。
四人闻着那解药,过了一会儿,身体勉强能动弹。丁豪翻身,舒展一下身骨,立马一个“噗通”跪地,朝南宫轩跪下,着急道:“来呀来呀,快点来义结金兰呀!”
其余三人见状,也跪了下来。南宫轩无法,只得朝五人跪地,当即几人叙了年岁,南宫轩最小,自然为后。于是撮土为香,向天拜了八拜,那四人口称“贤弟”,南宫轩连叫“大哥”,四个莽夫均是不胜之喜。
丁豪朝一旁的沐若儿问道:“姑娘,要不,你也来一起拜吧!”说这,连忙往旁边捋了捋地方。
沐若儿一惊,连忙摇手道:“你们五个拜吧,我就不拜了!”
丁豪此时心中早已欢喜得紧,连声道:“没事没事,咱们这银狼帮多一个人是一个人,以后行走江湖,也互相有个照应!”
“臭喇叭真他妈不会想事情。”胡煜东骂道:“我们贤弟是这姑娘的小老公,这姑娘自然是我们弟妹,不也是我们银狼帮一份子吗?”
丁豪听罢,连连称是,道:“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沐若儿脸色羞得通红,怒道:“喇叭,你再胡说八道,我可真要把你的嘴给削下来!”
胡煜东打趣道:“这臭喇叭的嘴巴可大着呢,姑娘就是削个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削下来!”
众人听吧,纷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