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茫茫大海上的宗星羽还不知道,一场面临整个大陆的惊天阴谋将要展开。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五年时间已在每日的轮回之间悄悄滑过。
中土大陆,东海之滨有一个名叫大鱼村的小村子。村子里生活着一群质朴的村民,他们常年以打渔或者摆渡为生。
只是,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修真身人士以及扶桑浪人。扶桑本土盛行剑道,他们对修行一途颇有见地,独树一帜。当然,中土大陆剑道昌盛,传承万年也是博大精深。早年,中土与扶桑也是互有协议,双方人士可自由往来。
只是近些年局势变化,双方之间的均衡关系有些微妙紧张罢了。当然这不影响中土一些热血青年远赴扶桑求习剑道,也不影响扶桑人远渡中土。那些扶桑本土过来的武士,中土人士习惯称他们为扶桑浪人。扶桑浪人一般都只是在中土大陆靠海一带活动,很少踏足大陆中部。大鱼村是去扶桑之路的一个小站点,所以这里有着形形的人。
这天,天气很好,朗朗乾坤不时有白云飘过,正是出海打渔的大好日子。酉时一刻,大鱼村码头处,缓缓驶来一艘小木舟,木舟上站着一黑衣青年,面容俊俏之中带一点冷厉,身背一物,成长条形,被粗布紧紧包裹。码头的船家常年与修真人士打交道,一看便知此人是一剑士,其背负的必然也是一把利剑。
小舟无人摆渡,却缓缓自行向码头行来。黑衣青年表情冷漠。如有剑士在场,恐怕还能隐隐感觉到杀气。小舟即将到岸时,黑衣青年纵身一跃,已然脱离小舟来到岸上。周围摆渡船舰见来人气势不凡,也是在偷偷议论。
黑衣青年向最近的船家问道:“船家,借问下,不知这永昌城怎么走?”
那船家楞了一下,道:“剑士大人,这永昌城离此地还颇有些距离。如行水路需三日,如行陆路,陆路却。。。”
黑衣青年见对方支支吾吾,打断道:“却待如何?”
船家定了定神,道:“正常情况下只需沿这条小路直走便会到达,然途中却有一个巨大的森林。森林里多毒蛇猛兽,我们村民视为禁地,很少有人涉足!”
青年总算是听明白了,如行陆路,便会遭一森林阻隔,而这森林却有些诡异。
黑衣青年道:“缘何视为禁地!”
船家叹了口气,道:“唉,森林里旁支岔路太多,很容易迷失方向,先辈村名们进入大多有去无回。不知是困死林中,还是成了猛兽口中之食!久而久之,我大鱼村村名就无人踏足了!”
黑衣青年点了点头,陷入了思考。他此去取到永昌将去道院,不想在路上耽搁太多时间。此青年便是五年不见的宗星羽,然此时并非叫宗星羽,而叫张心语!
未几,张心语将思绪拉回,道:“大叔,请教尊姓大名!”
船家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小姓李,家中排行老二,故大伙都叫我李二。大人,您就叫我李二吧!”
张心语点了点头,道:“李二叔,此去永昌城我行水路,需仰仗与你。只是天色已晚,想先行在村中找个客栈落脚,明日清晨再出发去永昌!”
李二忙道:“剑士大人,如不嫌舍下简陋,可歇息一晚!”
张心语道:“恩,如此甚好!”
于是,张心语便在大鱼村李二家住了下来。他发现大鱼村虽是东海之滨一个小村子,但往来人流颇多,其中不乏修真之士,还有扶桑浪人。这让他感慨良多,中土扶桑自古便有门户之分,派别之见。眼下双方关系已势同水火,不可调和。
大家都是路人,而这里只不过是各人的中间站,张心语也没过多关注什么。只是,一群身着黑衣,披着黑色披风的中土修身人士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些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好像正与一些扶桑浪人在商量什么。不过,他也没想多管闲事,还是径直跟着李二往住所行去。
士别五年的张心语再次踏足中土大陆,此行到底是吉是凶,他的命运又将如何呢?此时,还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