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心站在一旁若落大方,这一套湖蓝礼服是梁春天最喜欢的一套。许诺握着遥控器的长指紧了紧,抽回手,安若心的每场秀他都会去,为她扑捉最美的瞬间,留下永恒的记忆。
他回过头,那个女人的状态比他还糟糕,她早已失神,湿透的脸颊变得许些苍白,许诺上前搂住她,用自己健魄的身子挡住她的视线:“别看了。”
她愣着,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亲眼看见他们在一起的身影,都会不由的惊颤、心疼。整个(胸)腔像被巨石压着,许诺在她耳边亲昵:“不想看的就别看,不想听的就别听,不想说的,就别说。”
这是当年流浪记里三毛的自言自语。人其实有的时候就喜欢自欺欺人,像个鸵鸟一样钻进沙漠了,还大声欢呼:我看不到,我不看到。
“那你呢??”终于,梁春天忍不住问他:“你呢?你会心疼吗,其实你应该更了解我的心情。”
他不语,他承认会心疼。
“你和安若心怎么认识的?”
“你真想知道?”
许诺抱着她的肩背,他的记忆飘向多年前:“其实我也想不起来,大概那时她不认识我,我在一旁偷偷看着她,我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就像酒里的冰块一样,越来越小,一点点地融化…”
他的眼角微微泛红,带笑的时候,那笑意也是轻飘飘的。
许诺轻轻别过她的脸,她漂亮的瞳仁染上几分濡湿,他看着她,微微眯起眼睛,借着昏黄的壁灯细细端详着她:“我忘不了她笑起来的样子,从来没有忘记过。”
她的心一怔,他垂眸:“春天,让我们都忘了吧。”他颤颤巍巍地别过她耳畔的一缕发丝,俯身,轻吻:“对于我们无法抓住的东西,都让我们忘了吧。”
梁春天感觉到那冰冷的唇贴上她的,一寸一寸将她吞噬…
………
深夜,梁春天悄悄的探进房内,一室静谧,她缓缓的摸索到床边,褪去衣服便钻进被褥。一双手臂直接捞过她的身子,梁春天条件反射的抵抗,男人却在耳边低语:“晚上去哪了?”
“……”
韩楚一翻身将她压制在(床)中央,今天他等了她一晚,这女人终于知道回家了,
梁春天挣扎了几回,可是眼前的男人将她的双手牢牢的固定在她的头顶,她根本无法动弹:“放手,韩楚。”
他不放。可他弄疼她了。
韩楚凑近她的唇边,吻上,有威士忌的醇香:“你喝酒了?”尽管低沉的声音里还是听的出几分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