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横行,连外交官大人都遇刺了。说真的,人生真是短暂。如果可能的话,我本想将我的爱一直隐瞒下去,但现实让我看清了自己,我不能再隐瞒了。丽沙,我爱你。”卢瑟抱着正在自己怀中昏昏欲睡的美女,讲着构思了很多天的大道理。
突然,卢瑟的胳膊被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他一呲牙。
“你这个坏牧师,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棕色卷发上的名贵香水味儿飘来,美女小声责问着。
卢瑟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忘形,叫错了名字。怀里抱着的佳人并不是丽沙,而是军需部首席执行官的三女儿那尼亚。自从温迪逃走后,皇城内就戒备森严,一场长达七天的遣责会一直持续到现在。而卢瑟也没闲着,晚上戒备严,他就白天行动。终于,在他的花言巧语下,还是让丽沙交出了自己。而也正如卢瑟所料,她还是未经人世的黄花闰女。以至于卢瑟一连四天,天天去税务官家里做家访。看到女儿的信仰这么虔诚,税务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因为他本身也是个光明教徒。但卢瑟的贪心可没就此打住,他从没想过会娶谁,而且,他现在是个牧师。牧师是不能结婚的。于是他又向把目标到了那尼亚身上。
“不!我对光明神发誓,你是我的挚爱,你是我的唯一。哦,那尼亚,你怎么能怀疑一个连自己灵魂都不顾,向你坦露出心菲的牧师呢?”卢瑟说着,手又不老实地伸向还有些微汗的身体。
那尼亚板着脸,正想挣扎,却感觉到卢瑟已经变得十分娴熟的技巧。她又融化了,投入了卢瑟的怀抱。管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反正终于有了男人,脱离了死板的家训,这就是她的真正目的。贵族的生活真是太无聊了,无聊到成人们总是会有些丑闻传出。无聊到她亲眼看着父亲和女佣乱搞,自己却被限制着,连被吻手,都要带上手套。卢瑟这个小帅哥可正合了她的口味,让她一次爱个够。
香汗,泪水,其它水,终于,两个火热的年轻人又缠在了一起。卢瑟再次发泄了自己的玉望。满足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三天,大事发生了。
卢瑟也已经感觉头晕目眩,消耗过度了。自己的金币一分不花,卢瑟拿着每天从募捐箱里‘借’来的钱,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所有的酒馆里都变得十分冷清。上到军官,下到佣兵,人数都大大减少。一张张征兵令贴满了大街小巷。所有壮丁都被鼓动着参了军。
拉尔斯帝国的外交官岂能白死?这一个理由足够发动战争?以往时刻是不够的。但这次不同,当谈判进行到第七天时,拉尔斯将礼赔金要到了五千万金币,已经让外交部长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从五百万一路加价,一次多过一次,七天加了七次。这根本就是以另一种方式宣战。而防备这么严的外交府内,竟然还被杀死,一个技女的说法显然也不能让耶鲁达利那的调查员们信服。双方交涉不下,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但这一切,在卢瑟看来,却什么也不是。拉尔斯远在加法尔的另一边,打到皇城,也威胁不到他的姐姐。而皇城哪是那么好打到的?耶鲁达利那也不是吃素的。塔盾兵和长枪阵的组合已经不止一次证明,即使由骑士组成的骑兵队,也无法在耶鲁达利那的阵前讨到任何的便宜。他一个一级牧师,只会一个照明术,难道会抓他去军前打仗?除非一直夜间偷袭,需要大量的照明。但火把的发明却让这个法术成为了被人遗忘的笑话。所以,他只管恢复着体力,等着再去祸害哪家的美女呢。
这一天,轮到卢瑟当职了。他坐在忏悔间里,等待着就要出发的将士们前来诉说。听着那些无聊的事,他哈欠连连。
“好了我的孩子,光明神原谅你。愿你带着一颗勇敢的心,在战场上打败神的敌人。赞美神。”卢瑟拿着那个小本子,说着第一百八十次同样的话,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