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死了一百三十名骑射手,竟然还要我去报信。哦,雷斯林·马哲里,我诅咒你生儿子……,一百零七岁好像生不了儿子了。那就诅咒你拉屎拉不出,憋死你。哈哈。”穿着耶鲁达利那军服的剑士伯利多边向皇城赶路边咕哝着。
突然,他身形一顿,发现了衣着十分光鲜的卢瑟。失魂落魄的卢瑟像是一具行尸,手里拿着一封贴着光明教庭专用封章的信,迟顿地向前走着,方向皇城,这点他倒是没弄错。
“嘿嘿!天呀!让我遇到什么了?”伯利多眼睛一转,立即猜出了个大概。
是的,这其实并不难。后方的山路上,直径三百米的大焦坑,别说一个人,就是一个商队也不敢再前进了。而这身带有浓厚地方特色的深蓝色礼服证明了这个人是北方贵族的人。北方贵族里谁有那金光闪闪的光明信印?答案自然揭晓——里昂家的人。一个流星火雨过后,竟然还有活口,不止伯利多不敢想,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敢相信。而看上去这人手无缚鸡之力,情报上说,一百多名光明骑士护送着一辆马车出发了,相信这人多半就是那马车上的人了。伯得多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级剑士,虽然是大地阶层中最低的一级,但比起普通人,他可是厉害得多。市井的流氓他一个打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到这,伯利多抽出了腰间的宽刃剑,3尺长的宽刃剑是步兵标准配备。由黄铜浇铸而成,一把的重量都在20斤左右。一剑下去,就是光用砸的,也够人一受。何况剑还有锋,可谓致命利器。
“看剑吧!”伯利多快步走近,突然一剑,照着卢瑟的后背就轮了过去。
卢瑟刚刚受到了惊吓,背后再一大喊,他如惊弓之鸟,突然向前扑倒。这一扑反倒躲开了致命的一剑。卢瑟的身上也有剑,但却是一把短剑。连滚带爬的起身后,卢瑟已经回过了神。面对生死时刻,他刚刚的失神状态消失了。拔出青铜的短剑,将信收回了怀中。
“你,你干什么?”卢瑟拿剑向前比划着,按街头斗殴的套路先问起话来。
伯利多一看卢瑟那颤抖的手,更加兴奋了,“干什么?利功!你小子的人头可以换一千个金币。来吧,乖乖让大爷我砍一剑,我手法很快的。”。
“去你妈的,让你砍,为什么你不让我砍?等等,利功?我是耶鲁达利那的贵族,你不是耶鲁达利那的军人?”卢瑟很快注意到了对方的打扮,眯眼问了起来。
“这……,当然是。可你和里昂将很快成为判贼,你……,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天杀的,看招吧,回旋击!”伯利多心虚地回答了一句,又想起了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