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沉月吃完这顿饭,对傅北星的怨言也少了几分,对他的印象也有了些许变化。看来,这傅北星也不如她所见的如此不堪嘛。
至少,他真的疼他这个弟弟。
傅北星带着花沉月在街上逛着,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不远处伺机观望,时不时跟着。
“沉月姑娘,我先走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傅北星笑着道别。
“公子客气了,您的吩咐,我是一定要听的。”显然,花沉月的对他芥蒂小多了。
花沉月回王府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一个人走在小巷里,不免得有些害怕,花沉月加快了脚步,身后,有几个人,悄悄尾随了上去。
花沉月耳力极佳,她明显感觉到了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花沉月不敢回头看,只得加快了脚步。
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
地上只留下几匹布料,而人已不知去向。
“王爷,出事了。”陈释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傅清廉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怎么了?”
“花沉月,花沉月她……”陈释不知该如何开口。
府里的人迟迟没有等到花沉月回来,于是他们急急忙忙前去寻找,四处都找过了,只在距离王府的一条必经之路那,在地上看见了一堆东西,并未见到什么人。
“花沉月,被掳走了。”陈释继而说道。
谁能想到,才刚刚逃出生天的花沉月,就这么又被掳走了。
傅清廉脸色沉重,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去查,立刻去查,务必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花沉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花沉月挣扎着起来,四处看了看,拿起一样东西又放下,心里有些纳闷,这是又被带到哪去了。
花沉月有些感慨,他不过就是一个下人,怎么总有人要盯上她啊。
外头似乎很吵闹,像是有乐曲声和各种人互相交谈的声音,吵得花沉月头疼,她打开门准备离开。
刚准备开门,外头的人就已经开门进来了。
“哟,醒了,这么快。”对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手里拿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身后还跟着几个长相粗犷的打手。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你们把我绑来要做什么?”花沉月一脸警惕。
“这里是怡红院,我是这里的老板,你也可以叫我红姐,你随意。”对方回应道。
怡红院?青楼?花沉月想不通,自己怎么到这样的地方来了。
“收拾收拾,待会会有个人来帮你梳妆,晚上就准备挂牌吧。”红姐吩咐着,转身欲走。
“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啊,放我走吧,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呢。”花沉月恳求。
她环顾了一下,自己现在单枪匹马闯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不如先看看情况。
对方听到这句话,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姑娘,你在开玩笑吧,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把你,买过来的,怎么可能抓错人,他们可是跟了你一路呢。”
“花沉月,没错吧。”对方指着花沉月,语气里充满了镇定,一脸的胸有成竹。
“是谁和你们谈这笔生意的?”花沉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想套出话来,既然一时半会儿逃不出去,不如想办法知道是谁在背后陷害她。
红姐见花沉月这么乖巧,心里也放心了不少,本以为这丫头会不服管教呢,还是挺识时务的。
“这我倒不知道,来人蒙着面,只说你以下犯上,触怒了主子,要迅速把你解决了,免得惹主人不快。看样子,应该是什么大户人家的随身侍女吧。”
“随身侍女?”听到这句话的花沉月,迅速想到了一个人,恐怕在整个王府,除了她,也没有谁能准确的知道她出府的时间了。
红姐上前来安慰花沉月:“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听姐的话,姐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日子绝对比你之前好上百倍千倍。”
“谢谢红姐了。”花沉月假意迎合。
见花沉月如此听话,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心力,红姐心满意足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给花沉月拿进来一些首饰衣服,让她要好好准备。
花沉月坐在房里,听着外面的人把酒言欢,男女嬉闹,再看看这桌上的东西,一切都显得如此讽刺,花沉月一阵冷笑。
“王爷,花沉月是被怡红院的人带走的,此刻,人就在那里。”陈释查到了消息,急忙赶来回禀。
“谁干的。”傅清廉语气平淡。
“是王妃。”陈释有些犹豫。
傅清廉没再继续往下问,对于孟红衣,他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总是视花沉月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构陷。
“本王好久没去看她了吧,瞧瞧去。”傅清廉起身往外走去。
陈释在后面跟着,心里一阵后怕,这傅清廉要是动了火,恐怕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