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看着苏篱落,不是很明白她要自己拿酒干什么。
“接下来,就是最严肃的时刻了,”苏篱落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花板,“选手们可以自由选择是喝酒还是脱衣服。”
还有这种选择吗?宋知恩的眼睛兴致勃勃的看着苏篱落,你等着吧。
第三把,宋知恩胜。
苏篱落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些想要把它们剁掉的冲动。
“裁判,打断一下,我申请喝酒或者脱衣服这个选项,比赛里只能用一次。”
苏篱落严肃的考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接受了这个提议。
“所以,裁判你现在要用这个选项吗?”
只能用一次,你是不是当我傻,我当然是,“不用。”
然后苏篱落就毅然决然的把自己的中衣给脱了,只剩下了一件棉毛衫和内衣。
宋知恩看着她这副样子,流氓兮兮的吹了声口哨。
“继续吧。石头剪刀,布!啊!”
苏篱落看着自己面前的布,再看看宋知恩的剪刀,突然就感受到了命运的不公。
“怎么可以这样子吗?”
宋知恩贼兮兮的笑道,“你是要耍赖吗?”
苏篱落头一扬眼一挑,“怎么可能。”
只是去脱棉毛衫的小手却有些抖,可能是室内有些冷吧。
宋知恩看着她这副样子,走去把室内的空调给开了起来。
热风吹过来了以后,苏篱落就觉得舒服多了,果然是冷的。
“最后一把了,再不结束你的午夜场就要开始了。”
宋知恩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已经都要十一点了。
苏篱落急了,“快点开始,石头剪刀布。”
最后一把还是苏篱落输了,“你是不是慢出的啊。”自己连胸肌都没看到,反而要把自己的胸肌给暴露了,苏篱落有些不服气。
“你看到我慢出了吗?”
苏篱落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没有。
“可是”
“好了好了,快脱了,脱了我们就结束这个游戏,然后去看午夜场。”
于是苏篱落这只小绵羊,就在宋知恩这个老猥琐的劝说下,一咬牙,把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给脱了。
宋知恩看着在自己面前晃荡的两块‘胸肌’,哪还顾得上苏篱落在旁边催着说要去看午夜场。
“知恩,宋知恩!”
苏篱落气的一下子就坐到了宋知恩的腿上,并且在他腿上扭来扭去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是你自己决定的,别怪我。”
宋知恩看着眼前的两坨白肉,默默的咽了口口水。
“什么自己决定的?”
还没等苏篱落明白过来,她就发现自己被掉了个个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是平躺在沙发上了,“宋知恩,看电影去了,你要干什么啊?”
如果说是平时,苏篱落肯定马上就明白眼前这气氛是要做什么了,更何况自己现在赤裸着躺在宋知恩的身下。
但是现在,是别指望了。
她看着宋知恩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还跟好玩似的拿手戳了戳他身上的胸肌。
然后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好像还是我的小哎。”
语气中透露着心酸。
宋知恩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跟饿虎扑食一样的直接在某人的‘胸肌’上咬了一口,“你说我要干嘛!”
苏篱落明白了,开始挣扎了,苏篱落的午夜场还是落空了。
她一晚上就被宋知恩跟翻面揉面团一样的这样翻来翻去,咬来咬去。
在意识的最后,她看到宋知恩亲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温声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
苏篱落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宋知恩听到没,就这么睡了过去。
在第二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面前可以说是很陌生的装修,足足发了个十分钟的呆,这才想起来昨天好像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枕头边上,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一个有些凹下去的印字。
宋知恩人呢?
苏篱落皱着眉头起来,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酸的可以,“我这是怎么了?”
光着脚走到客厅的时候,她看着地上扔了一地的衣服,这才真正想起来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怎么会这样子呢”
她有些心虚的顿了下来,然后看着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做贼一样的把他们都抱在了怀里,正打算就这样子潜进卧室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后面传来的一个声音。
“你醒了?”
苏篱落欲哭无泪的转过了身去,拿衣服在自己胸前遮挡了一下,“是,是啊,昨天晚上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