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醒了你!”
“……”凌嗣南。
你着急见你马子,老子就原谅你,男人在心底冷冷的想。
苏绮醒的很茫然,抬头一看,车停在一家酒店的广场前,浓郁的美式酒店风格,她从男人的大腿上爬起来,长发理了理,转身打开车门,纤腿站定,她打量了几眼酒店,回头,询问的眼神看着凌嗣南:“今晚我们住在这里吗?”
“嗯。”
男人大步走了过来,迷彩服没有换,他和霍聿的装扮在市区里有些引人注目。
可能是因为这两个男人都太帅,气场又似开挂。
凌嗣南拢着她往酒店大堂走,走到玻璃门前,他高大的身躯停了下来,用手摸了下苏绮柔软的发,他低头下来,语气和眼神都格外深沉,对她说,“贺浓浓在里面,等你。”
苏绮愣了一下。
等她回过神来,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眼前的酒店水晶灯盏,瞳孔像被那些柔和的光晕充满了,闪烁着水亮,于是变得更加璀璨与激烈。
苏绮轻轻眨眼,抬头对他笑着说,“我该猜到的,浓浓会从荷兰回来,应该与我们在这里汇合。谢谢你。”
“时间留给你,去吧。”凌嗣南温柔的说,声线低醇沉厚。
“霍聿,她什么都知道了吗?”苏绮转过身,嘴角的微笑里竟然抿着些忐忑。
“老子告诉她了。”霍聿拧眉头。
“好。”苏绮应了一声,缓了一会,她悄悄的握紧白皙指尖,浅浅呼吸一声,她抬腿,从容缓步走进了酒店里。
霍聿嘴角勾勒风流,急不可耐的也要跟上,心痒痒得紧,想见准媳妇儿了。
凌嗣南靠着门框,长腿斜了出来,眼睛都没抬,下了命令,“你不准进去。”
“为什么!”霍聿脸廓瞬间阴沉。
凌嗣南掀眸,“有你在,还谈个屁。”
“我碍你什么事儿?她就在跟前你他妈不让我见?我很想她!”
凌嗣南面无表情地抽着烟,懒得看他一眼,“少煽情。也就十天没见而已。”
“……”
也就十天而已??
那你他妈地在车上顺着你媳妇儿的头发来回的摸?他连贺浓浓的发香都没嗅到。
凌嗣南你就是个没表情的畜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另一个州官点灯。
艹。霍聿冷眼盯着他。
凌嗣南换了个手拿烟,表情变得玩味,静静地看向他,“你觉得贺浓浓现在还有心思分给你吗?”
“……”杀人诛心,当事人就胸口起伏,印堂发青,但霍聿很快就冷唧唧的嘲讽起某人,“彼此彼此,同是天涯不重要的男人。”
凌嗣南:“……”
他说的对,苏绮抛弃他奔向妹妹的步伐很明快。
但他可以原谅她,她的快乐和圆满最重要。
霍聿还年轻,心性草率,他惦记着缠缠绵绵,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凌嗣南单方面决定,要教霍聿做人了,宠妻不止是身体力行而已,顶天立地的稳重,凛厉中的温柔,霍家男人宠妻的队列必须整齐。
可以的话,他允许易北鸣的加入,如果他还有机会。
男人在经历过决战的风浪后,沉肃的心思难得往旖旎的方向跑偏一瞬。
而这时,酒店里,浓浓所处的客房,气氛随着苏绮的敲门而变得柔软温和。
浓浓静坐,听到有声音,起身,去亲自打开的门。
少女望着外面站着的女人,身材窈窕高挑,长发漆黑漂亮,脸蛋小可五官立体,气场从容又温和,上挑的美目明眸善睐,轻轻瞥着自己,她美得惊人。
这是她的姐姐,亲姐姐,浓浓知道。
仔细看,的确和她一样,有细而悠长的眼睛,眼尾朝上勾勒,飘着漂亮的弧度。
她们的鼻尖很挺翘,这又是一个共同点。
她们的上唇珠,都很明显,有一点肉肉的性感,美丽又弹性十足。
“妹妹。”苏绮单刀直入,没有再多的迂回,她切入主题,眼神直而深切,明亮温暖的看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