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填好后,验完血型,标准的o型血。医生把我的血样贴在一张小纸签上,鲜红鲜红的。
我拿着表上了采血车,这时媛的血已经流了一满袋,医生正在帮她拔针头。阿姨见我拿着表进来,我点了点头,笑着告诉她们我没事。阿姨问我吃过东西没有,我说没,她给我泡了杯热牛奶,还顺带一个蛋黄派。等媛的血抽好后,我勇敢的坐到了桌前。
阿姨拿出一个热水袋似的血袋,上面连着两根胶管,有一根胶管上有针头,说不上型号,很粗。
我最怕打针了,看着针头,就想象着针刺进去时的疼痛。我说针好粗,医生安慰我,说不疼的,一会儿就好。那医生的技术还算精湛,打了一针,不见回血,她把针稍稍拔出一点,继续向我的血管进军。来来回回差不多五六个回合,还是不见血管回血。医生问我疼不,我违心地说,没事,继续。抬头看时,这个漂亮的女医生头上已湛出了细细的汗珠。不禁安慰到,别怕,慢慢来。漂亮医生看了我一眼,无奈地叹口气,“你的血管真考验人的手脚啊!”我继续说说笑笑,让医生放松,也让自己放松。在一阵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血管终于回血了,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刚完成一件完美的杰作般快意。她给我贴了稳定针管的胶布,捏了捏血袋,然后在血袋上、胶管上贴上验血时医生给的一长串的符号。我大大地睁着眼睛看着血从我的身体一滴二滴流进血袋。医生把血袋放在一个像天平称的仪器上,在外力的作用下,那“称”左右摇啊摇,像是要把抽出来的血摇匀。
看着血袋半天不满,医生叫我捏捏拳头,一次二次三次……地进行着。我一直盯着血袋看,看它在那个天平称似的仪器里左右摇摆,看着它一点一点地长大。终于采满了两百毫升的一袋血。我完成一种使命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从采血车上下来,我突然发觉,采血车满可亲的,有种叫爱的东西在滋生。
临走时,医生给我们一个小小的纪念品,还发了一本献血光荣的红本子,像毕业证那么红,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亮。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敢去献血。献了也发现没什么可怕,心里还蛮高兴的,觉得有点光荣,就像本子那几个字。
2004年8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