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普者黑
千万次在梦中呼唤你——高原的亮丽明珠普者黑;千万次在梦中叫醒你,沉睡千年却不复醒的仙人洞的传说。于千万次搜捕你的影子——彝家热情奔放的弦子舞,踏着篝火的余音在夜间演绎着你的真情,那刻满图腾标志的石柱直插心底;千万次在荷塘夜色的牵引下,不知不觉走进你的心田,汲一口河边的凉水,甜透整个心扉,那敞开门户的心,于荷间收容所有的沧桑。千万次的在普者黑山山水水间荡舟游梭,嬉戏着我的嬉戏,那泼水的喧闹声不止一次的打破了梦的恬美,于黯然之间沉沉睡去。采莲的彝家少女,露出莲藕般洁白的小腿肚子于荷间时隐时现,波动着那爱的初体验,所有梦都是美好的,也都像极了泡影般,于不经意间猛然敲碎了所有的向往。
也许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时候却及时地的赶到了。
沿着平坦的公路直插腹郁,思潮在极度兴奋的催生下活跃起来,眼前呈现的除了山就是一望无际的坝子,坝子里偶尔残留下的几株风干的荷叶明显地告诉了我们,这里曾是荷花盛开的地方,此时,那“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生趣了然无影踪,内心的感伤于平静中触痛,美的都是易逝的。
车蛇行于山沿,一畦畦地块整齐地排在路两旁,偶尔见到几株绿色,就进了普者黑——我的梦乡。这个深藏于险峰峻峭之间的高原湖,瞬间在眼中定格。不加修饰的言情在同事的介绍中渐弱,就是这,一个让我梦中相见的地方,见不到荷,更见不到游水嬉戏的欢快,除了冷飕飕的缕缕西伯利亚季风,扯住衣服的缺口一个劲地往里钻,顿时,心凉透了,风干在夜的边缘。
漫步湖边,没有雅然之趣,残荷败柳入侵眼底,那一簇簇枯死的叶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偶尔从水草“扑棱棱”飞过的白鹭是心底的祈盼,何日花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