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十七章(2 / 2)

也真是怪少年郎平白无故的跑过来干什么,可自己这个怂的胆子也实在是没胆跟人家说,有没有发生在这面前的傻丫头做什么解释。

说是讲开了,那可真就是闹起来了,他们就是个单纯直白的人,知道自己平白无故的说些欺负,那不是早就一蹦跳了起来,而少年老刑事作风诡异的很,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人互相掐起来。

等一下!为什么自己一直在阻止着,身边所接触到的人互相见面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还是单纯的,因为少年郎,真的不可以,和任何人类属性的存在见面?

有些话被自己粘在了喉咙里面。

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说的,“想来是你想多了,现在临近夏天总有这些许小虫子小动物的,说不定是蝉,或者小猫小狗大晚上的跑一圈,让你听着了。”

她抬起手来碰了下那傻丫头的额头,宠你的说道,“别胡思乱想这些,这个小脑子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容易把自己给缠绕进去,咱们作为地表上的人类要相信科学,知道吗?”

“啊?科学?”沙华那都是莫名歪着头,怎么也琢磨不清楚这一个画的,想表达的什么意思,来回的嘀咕了一下,傻乎乎的问道:“小姐什么叫做科学呀,你念叨的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这…”略微的愣了一下,不由得有些苦笑,苦涩的滋味早已徘徊在心海中。

有些事情是不能够超越的,特别是时间与岁月这般奇妙的物件,看不见摸不着,随着人类的发展,随着时空的跳跃早已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明白,又不是这简单的人生可以琢磨的清楚。

自己与对方所在的时代,早就已经被划分开来,从来出多少的努力,倒也不是自己能够轻易的跳脱开。

下意识的说出了一些话,也不过是沦为了对方的。自己所诉说的言语终究是落得一场空,为何要执着这般的事情,为何深陷在其中?

还是真心相对的傻丫头,说到底也是没有真正的共同语言,能够与自己多说几句的,也只有那寒家的二公子,只是他们两个也互相之间不算多熟吧。

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这一位现在是否还活着,到底如何了?安康可否得到了保障,是否领悟到了各路杀机。

别了沙华。苏白然独自一人坐在门口儿,略微等了些会儿,便顺着小路往前走,漫无目的的向前行动着。

不知逛了多久,自己脑子里面也转了个圈儿,认识望周围寻了好一会儿,才分清现在走到了什么。

对了。

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个脑子怎么就是这么的不好使,逮住了一个牛角尖,使劲儿的往里面钻?

正经的事情,到时候想一下自己屋后那一片的青苔,就直接的摆在眼前,这般疑惑的事情难道就不去问问吗?又不牵连到自己的关系,又确实是放在心上的,也方便去问。

其他的事情自己不敢轻易的去麻烦大夫,毕竟是和自己的未婚夫有许多的牵连,她也不敢轻易的冒险,可这般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为何不能去问问呢?

苏白然心中惊讶的打算,便是转了个路线,顺着小路一边往大夫的所在处去摸。

“苏大小姐。”

柏三悲严肃性认真的看着,弯着半边的腰贴着墙面,一路几乎匍匐过来的大小姐,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

“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苏白然表情僵硬了下,揉了揉鼻子遮盖自己面孔上瞬间发出来的红云,原本想着不要引人注意过来寻找大夫。

到时会曾想着竟然在这小路上,正巧是赶着人家院子转角的这一块被撞见了,还是如此窘迫的姿态,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目光闪了一下,咳嗽了声说道:“大夫,我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舒服,只是有一件事情较为好奇,想过来询问大夫。”

“哦?”柏三悲不由得奇妙问:“到什么事情都得大小姐来亲自询问,何不与身边的丫鬟说上一声一声的大小姐多费腿脚。”

苏白然抿唇。

或许真的是有些敏感了,大夫怎么好像有些不乐意自己过来似的,怎么又把话传给傻丫头才好,之前不也是经常见面吗?这又是为了哪一出呢?

难道说是他察觉到了自己活动的心思?不对啊,自己都快把心思丢了,怎么这一分心还能够叫其他人察觉到呢?

苏白然道:“我忘记了,沙华平时也挺累的,这小事儿,我也不想让他跑来跑去的。”

柏三悲垂眸点头。

苏白然略有些不自在,目光望着他,穿着的身上似乎涂上了一层光,轻轻的照射着,有些许的慈悲滋味在其中。

不由得脑子开始胡乱的思索了一下,还记着少年朗讲,大夫所穿的衣服是去一个家族特别制作出来的,才会将许多的光芒吸引在身上,堵上了一层光纹,不清楚究竟是否为真?

“不是苏大小姐找小生究竟所谓何事?”

苏白然道:“我想询问大夫是否有何种东西撒在普通的地面上会长出青苔,来过一段时间会消失不见呢?”

“哦?”

柏三悲一愣,“这…小生对此所涉猎的并不多,倒可以认为的琢磨了一下,苏大小姐可否与小生仔细说说其中究竟是什么模样,已经是为何等的事情呢?”

苏白然点头,“此事说来有些长了,不知道大夫可否愿意我进屋里仔细说说?”

“自然。”

二人坐立在对面。柏三悲亲手倒了杯茶,送到了跟前,说到:“不知大小姐究竟要说河南的事情,小生纵然是不懂,也可仔细的翻阅书籍,又或者是询问他人。”

他说到此处,轻轻地停顿了一下,嘴角的笑容依旧是那般的柔软,说道:“也当算是为了小生的学医之路有些常见开阔些见识。”

苏白然道:“他也不怕你笑话,我所说的情况便是在我后窗的那一条狭窄夹缝之中。”

柏三悲人为的思索,轻轻的点头,等待下来的言语。

苏白然道:“早些年前我并没有在意过,毕竟隔着一堵墙堵着道也挺让人难受的,只是我曾经一病不起,好了之后倒想通通气,谁成想的窗户打开却见着一丛青苔在其中生长,之前未曾在意,自己也都没有多想。”

她比划了一下那其中的格局说道:“同样开窗户透口气,随眼一看,便见着地面上的青苔早已经消失,只留下了浅浅的印子,心里不免得有些好奇,仔细琢磨了一下却又分心境,那大约的位置竟像是水泼出去的痕迹。”

“嗯?”柏三悲垂眸略微琢磨了一下,对这般的言语系的揣摩道:“苏大小姐可是认得清了,一定是水泼出去的痕迹,并不是自然而形成的吗?”

苏白然点头,“大夫,我自己接了一杯水,又重新做了下实验,所以说范围少了点,但确实是水泼出去的痕迹,从墙的边缘一直到我的窗户边上脱贴的很。”

“并且…”

她抿唇道:“最奇怪的事,原本存在的,现在却枯萎了,如果一直在的话,我便当做是空气中水分过多滋养着青苔出现,只是这猛然之间一推窗户,却见着消失的踪影,不免让人多在意这些,为何这临近夏日,刚是更多雨水的时候就消失了呢?”

柏三悲蹙眉道:“大小姐,请暂且不要惊慌,这古怪的情态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又是什么时间消失的大小姐,可有个仔细的思索?”

苏白然蹙眉,她就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具体的时间,自己过来的时候,这些情态便是有了,一直当作是这边儿的地方不好。

未曾想着,居然还有消失的这一茬儿。

自己当初根本没有在意过,自然也就没有询问,更何况只是一年生出来的青苔在杂草之上,根本没有办法寻道痕记。

自己若不是想要跳那堵墙跑走的话,也不至于看到其中所生长出来的印子。

“大夫我当真是记不得了,最基础的印象就是我在那种病之后的存在,而消失的是我今天打开窗户见着的,看那干枯的痕迹,连那一点的根子都没有,剩下只剩下墙面上的痕迹,至少也有个小半月了,否则不会消失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