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很难完全可以拿得出手。
没有必要在别人的父亲面前,说别人的命不重要吧,关怀一下死者家属啊。
就算真的是这个父亲,对于孩子没有什么期待的心思,淡泊如水,但是这表面的场合话真的不要说一句吗?
柳青瑶非但没有说着表面的场合话,反而是略微的甩了一眼苏白羽。
“父母则是子女的天,若父母想要子女死,子女是不可以有任何抗拒之心,这是最基础的孝道,苏家主母已去,苏白然身为嫡出长女,自然是长姐如母,长姐打杀二妹,虽然略有不妥,却也合乎情理…”
嗯?
啥?
等等,啥?
苏白然作为整个事件的最中心,听到这种话都有点接受不了。
这么个长姐如母?别随便乱用成语啊。
柳青瑶稍微把心态放得平缓一点,你说这话怎么都不对味了,什么叫做长姐杀二妹,略微有些不妥,却呵护情理?
哪里合乎情理了,而且这什么叫没有不妥呀,分明是大大的不妥,根本没有办法接受的不妥呀。
麻烦走正常的常规路线行吗?
柳青瑶蹙眉道:“伯父若是心有不妥,便可查拿相关的条例,父母打杀子女向来是理所应当,并没有任何过错,反而是子女不孝在先身上背了重大的罪孽,反而是令父母痛心的。”
苏谷霖从来是心里面有些准备,倒也没有想到这一位的逻辑能够伸到这种地步。
柳青瑶道:“而长姐如母,则是自古以来便有的言语,当今的皇上的父亲,也是赞同着这般的说法,并且曾经感恩其姐,伯父大小姐身为苏家嫡女,对于二小姐来说等同母亲,母亲要杀死这个女儿又有什么错呢?”
苏谷霖:“…”
苏白然:“…”
厉害还是你厉害。
苏白然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未婚夫的奇妙逻辑,自己脑子早就已经不会转动了,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就是个挺不懂到底哪来的逻辑呀?为什么苏谷霖,好像被堵住了,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呢,难道这其中还真的有逻辑吗?’
苏白然左右来回的看着,认真的开始思考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玄妙的世界。
咋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父母杀死自己的孩子就没有任何的错误,还是孩子的错了。
这究竟是哪里来的逻辑,就这样的调理之下,这个世界还真的能够存在的吗?
长姐如母,是在这种方面来运用的吗?难道不是姐姐对于自己的弟弟妹妹,保持着绝对的怜悯爱之心吗?
柳青瑶道:“伯父,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能够用这般的理由对大小姐大呼小唤呢?身为父亲对于自己的女儿,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慈爱之心吗?请您放平稳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