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还有什么呢?
情?她并没有订婚,而作为一个小姐。在这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根本没有出门的机会,想要见到男子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而在这家中的仆人…
苏白然沉默了片刻也不清楚,是不是特意的在这家中的仆人面貌上似乎都不算是特别的好,就算偶尔的有几个也多数是姑娘,实在是见不得什么俊俏的小郎君。
而能够跟小姐有直接接触的也多数是些女子,要么就是上了些年纪的,在这方面防备的很严实。
苏白羽在这家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仆人而迷惑了自己的眼睛,丢出了性命。
如果真有这样的现照之前,也不至于表现出那样一般的气焰来。
更何况…
怎么说也是家中最为受宠的小姐,多多少少的,如果真是做出了什么差距,在这家中怎么也得有个留言飞语吧,之前什么话没有说,这一个可能性实在是降的太低了,可以让人忽略不计的程度。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情况呢?
友情?虚无缥缈难以存在。
若说是和其他家中的小姐成为朋友,自己那么便宜父亲就算再怎么手眼通天,也没有办法用这般的事情来威胁,更何况一个姐妹情至于丢掉自己的命了。
亲情?父亲?额…算了。
苏白然苦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儿费了老大的功夫跑到苏白羽屋舍。
难道自己就在这干坐着来,想是什么东西吗?
她脑子略微的一转便是直起身来往周围的方向寻找而去,爬在地面上匍匐的前景,看着跟地面平行的物件,自己来回摆动着视角,观察着每一处不同。
只是…太正常了,正常的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每一处的物件,及其的规章。
似乎带着各个框框的规则在其中,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找出任何的边角,就算是爬到了最为底下,摸着衣柜里面的灰尘,也没有找出什么漏洞了。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擦掉了手中的灰尘,在那被子之中来回的磨了一下,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纸张的位置,反而都是软绵绵的棉花,就算枕头里面略微的有些硬,但是自己一摸也只是谷壳。
“气人,苏白羽她…”
没有自己的个性吗?
几乎就像是格子里面做出来的模板,根本没有个人的特色,完全就是按照人心中的一大家小姐的气概而形成的,所有的一切符合着规格,符合着想象,这根本没有自己生活过的痕迹。
纵然留下了印子,似乎也只是理所应当没有自己跳脱出来的那一个局限性。
自然也就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痕迹。
寒玉环老老实实的靠在那边,略微的歪头翘着少女在地上攀爬的模样,不由得有几分笑意。
纵然是狼狈,倒也真是有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