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曾想着竟是一时间的阴差阳错,能够在自己所居住不远的位置,能够重新看到这样的一道身影,确实是让人有些好奇。
猛然间想起对方的未婚夫在生意上,似乎有些许的差距。
或许是受到家族的排挤而丢了出来,或许干脆就直接放出了,眼不见为净丢在外面,如果是那生意的重新好转再将这女儿接回去,若是不能送对方自生自灭,也就是了。
一个软弱的女子被丢在外面,不管不顾,就算是生活所需安排的紧凑,却也是要如何的生活?
身边没有任何依靠,只是一个弱女子这般的苦痛,恐怕早已陷入到恐慌之中。
寒玉骨上前答话,也是一时间的恻隐之心,导致未曾想着这言语聊天之中,未曾见着对方如何的恐惧,而是自己如今的询问,却也只看到对方茫然的眼神,答非所问。
这小小女子竟将这一份恐慌放头,放到了自己未婚夫的生意上,而并不是自己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外。
当真是让人感觉到奇妙,一个女人能够在闹市之中生活,足够令人感到佩服,何况是丢到这深山野外的。
说是大多富豪避暑之地,周围也有些许的安保齐全,只是却并没有家人所陪伴,如何能够安得下心来呢?
她,当真是有如此的眼界能够看得如此宽广,一个人在这渊落之中也不曾恐惧,没有家族的依靠,也没有关系吗?
寒玉骨望着对面端庄的面容,轻轻的折上了一层薄纱,似乎并不是在遮挡着对方的面颊,反而是遮挡着外在阳光的照射。
在话语之中略微阳光投射过来的时候,便可看到对方的眸子轻轻的眨动了两下,并不是刻意的,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并不是遮挡住了面容而保守着礼节,而是对于自身上有些许的伤痛,不得已而为之。
好一个奇妙的人。
他在那一份端庄秀丽的容貌之间,似乎也远远看到了自己兄长的影子。
真是奇怪的一份念想,他二人男女之别为何会联想到一起去,只是自己望着对面的容貌,却不自觉的跟自己的兄长有些许的联系,同样的一份气魄摆在面前。
山高海远,足够开阔的眼界了,望着天地之间。
浩瀚的苍穹在面前似乎算不上什么,只是放眼望去便宜掌握在手中,所谓远高于世人的眼界早已跳得极高,已不是他们这么狭隘的人,可以理解的思维。
她,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有如此一般高的眼界,才会有如此的淡泊,突破了如今的归宿?
小小女子从来都依附宅院,没有半分挪动,纵然是再过于有气魄的人,也不过是依靠着家族而活。
如此的时代之下,就算是男子也是同样的处境,只是不会被困在了四方大的田里。
顶多算是出外走走,却依旧是被家族而困守着,如果是猛然之间被抛弃,恐慌之意,根本不需要掩盖,便早已经显露无遗,何曾能够得到对方这般的气概?
不过是一个被所有人忽视,根本得不到任何尊重的小姐,为什么却有如此一般的气魄?
寒玉骨实在不明白自己的胸膛,早年便是被家族用尽全力的培养,又是生来的天资聪颖,带着浩瀚气场。
如此的相互加成之下,有如一般的胆量也就算了。
苏白然这一个被所有人都不曾在意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实在是让他从心底里面感受到一股奇妙,似乎突破了时代的局限,却早已经站在了众人的头顶。
连他的胸罩也没有如此一般,只是他简短的格格的面实在太多了,对于这样的人,总不免得有些许的敏锐察觉。
曾经自己只是感叹,有如此一般的精灵剔透之人,只是身边终究跟着,早已在江湖上闻名的柏三悲,一口这平时的惯性思维将这一份功劳归功于他,未曾想到的小小女子又如何一般的能量。
或许…
寒玉骨心不变的有些许的跳动,望着对方的面容,仔细的打量着与自己兄长的面容,总有些许的吻合之意。
不免得让自己心中的惊吓更加壮大。
他的兄长,可是连中三元的状元,年纪轻轻官高爵显,拿得起,放得下到手的滔天,全是随手便能丢弃开。
震荡不是普通的人,就算是作为兄弟也能感受到那样一般的气量,如今却在另外一个小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从来是早些时候便觉得略有些不凡,只是这相互的对比之下也未免太过于耀眼了些吧。
苏白然:咋了?
不自觉的感受到些许诡异的目光,默默的向前走了两步。
苏白然冲着对方露出了一份得体的微笑,而脑海之中却莫名的盘绕出了一个想法。
这大哥脑子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