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苏白羽没见识的深宅小女人才会相信。
她想出去行走竟然是有独特的理由,只是为何不能与自己来说说。
柳青瑶并不会将自己的未婚妻,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不让人走动,不让人说言语。
就算只是一人出去行走,如自己说明了理由也是可以的,却是为何从未与自己透露过任何一丝的言语,只等着门园大开,他才可晓得这一份消息?
莫非他柳青瑶,便是如此不可信任吗?
这般的是如同一个小小的疙瘩存在自己的心里,很难与人诉说,就是自己未婚妻,也无法将这一份烦恼所言论。
他曾经仔细阅读着上面的路径,认真的想象着其中会发生的交谈论。
苏白然是否行走在乡间的林间路途之上,展开双臂,感受着那光芒的温暖,身边却未曾拥有自己的身影。
可是与柏三悲相谈甚欢,却从未提过自己的一字半句。
那什么寒玉骨。
玩儿了个巧妙的商家技法,便是救自己的未婚妻连连赞叹。
寒玉骨所有的法子,自己也是晓得,只是那几种做法难免过于阴损,又不是长久之道,便是从未设立到未曾想过如此的做法,竟是叫苏白然觉着奇妙。
若是早知道自己一边是在某处搭砌个,也不费什么银子,学寒家二少爷的把戏,也拿别人的名字往上顶,不也是一样的。
实在是失策。
柳青瑶寻思起这般的事情来,心里头满都是不自在。
寒家确实厉害的是他家的大公子,摆到了嫉妒之心充满的柳青瑶面前,也要难免的赞叹一句。
可转换为他家的二儿子,柳青瑶便是看不上眼了,顶多算是个投机耍巧,喜欢撺养着些许的冷物的纨绔子弟罢了。
偏偏是自己看不上眼的,偷了自己未婚妻的喜欢。
凭什么寒玉骨便是受了苏白然的夸,他柳青瑶出现这个需求,还未曾得到过一句真心的夸赞呢。
他是哪里出来的?
还有…身边养着的那一个人。
王家出来的庶出子弟,原本连苦饭食也难以吃,却偏偏赶着如今家族落败的尽头,挥霍着家族原本的底蕴,扯起了个大气,如今倒是在他人的名下讨一份存活。
愚蠢至极的行为,耗费着自己家族百年来的名声,夺取着一时的利益,大厦将倾之际,这少年便是头一个被压在其中的人。
有短剑而无长远的目光,偏偏与苏白然走的居然还有几分的紧,不过是仗着自己长着个圆乎乎的脸罢了。
做他人的走狗,便真把自己当做了宠物。
他柳青瑶哪个比不上去,偏偏不如自己未婚妻的眼。
光是信念一穿,便是气的难忍,心口紧紧的压着一块石头,狠狠的挤压着肺管子。
甚至苏白然转回到苏家门口的时候,只想着跟在身边的那个傻丫鬟,想着把那丫鬟一起带出去走走。
幸好自己早已传了消息过去,否则苏白然在荒郊野外的山林里就把那丫鬟给带走了。
恐怕连回个消息报个平安的信息都没有。
她从未曾想过,在深宅大院之中,她的未婚夫可是眼巴巴的等着,若是一日不见有多少的烦忧呢?
不过是使唤的丫头罢了,也能踩到自己头上。
他柳青瑶,在苏白然心中的地位究竟是摆在了哪里比那城边的草木,可曾高过几分?
可是……
这种话能说吗?说出去指不定被当成了什么善于妒忌的家伙。
原本早已挤压的地位,难道还让自己前行到了地心?
柳青瑶面色苍白的点头,“大小姐在院中并未见到踪影,我便是派人去打听,到真是时查出了消息,有凑巧柏三悲巧遇,便是对大小姐的行程,心中已有了数。”
苏白然点头。
自从遇到了大夫,便有心思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路线全都送到柳青瑶跟前。
毕竟他们是雇主关系。
毕竟他们是未婚夫妻。
没有一句话可值得埋怨的,人之常情才是最为根本自己也未曾阻止过,不是吗?
“柳公子……”
“大小姐的心思,我便是晓得。”柳青瑶垂眸道:“只是大小姐下次若想出去与我说便是了,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呢?清晨见着大小姐不见踪影,让我好生的担心。”
“……此、确实是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