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纯阳剑法中的轻式,郑枷的速度已经到达了一个连司马斐玄都来不及赶上的程度。剑诀点点而来,却被郑桀燎轻松地用手掌拍走。郑枷的攻势不同于和司马斐玄对战的那样,这次他采取的是边战边走的打法,每当郑桀燎拍出一手时,他都能够做出及时的反应,往后撤出一两步,然后再次快速地往前一冲,剑诀便朝着郑桀燎的腹部刺去。
郑桀燎打出的手掌又要及时收回,在快速的以此往复了之后,对于这个机械的动作也就有了一点的惯性。无疑郑枷是聪明的,最后一次回收了剑诀打出的力道之后,在郑桀燎拍出手掌却又没受力这时,郑枷快速地侧闪而过,闪到其身后,一脚便鞭打在了父亲的肩背上。
受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再往前面跌过了六七步之后,郑桀燎会意地抿出一抹笑意,看来是被儿子给摆了一道了。
“父亲,您看这算不算过了一招?”把掐着剑诀的右手负在了身后,郑枷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算算算!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郑桀燎自知被摆了一道,这回他可没在这么大意了。随着话音一落,郑桀燎便扭身向郑枷扑了过去。仅仅是这一扑,便大有赶超郑枷速度的趋势。而郑枷呢,身形只是一个虚闪,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腾空而来的一掌。
在郑桀燎还没落地之前,郑枷手上剑诀改用重式,直横横地点在其肩膀上。本以为自己这一招得手,可却没想到父亲的肉身竟然强到比那岩石还要坚硬。
郑枷虽然手指头猛烈地戳中郑桀燎的肩膀,却仿佛戳在了一块花岗岩上面一般,立马下意识地往后跳跃了三四步,缩回了手臂,再使劲地甩着手掌。
“是真金体!该死,我怎么把那东西给忘了!”郑枷长长地嘶了一口,仿佛是一拳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下打在了实心的砖头上。而郑桀燎则哈哈一笑,仿佛看到儿子出丑也是一种快乐的源泉。
但是没得意多久,郑桀燎便一脚横踢过去,郑枷想躲却已是来不及了,只能用元气汇聚在胸膛,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击。
被击中的郑枷一连爆退出六七米远,始终还没有消下这个力气,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站起身后,再使劲地揉揉胸膛,长长地用鼻子呼出一口气:“这算是第二个回合了吧?”
“当然,后面可是还有三个呢!”话音一落,郑桀燎快步地闪到郑枷面前,捏起的拳头足有拳套大小,就这样蛮狠地朝着肩膀横砸过来。郑枷的双脚再次一动,元气汇聚于膝盖,抬高腿也不惧地迎了上去……
膝盖作为人体当中最为坚硬的骨头之一,经常作为踢技者常用的攻击方式,有明显的伤害效果。可郑枷前世虽然有涉猎到踢技,但却未涉深,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实力完全压制的情况下发出的。
他敢和郑桀燎正面交锋的唯一倚仗就是轻重化气法,一拳一髌骨相对,从中爆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就算远在二十米开外的郑姝南潇二人也能清晰地听到。声音传出后,郑枷则被不可遏制般地朝后摔去,在地上连续翻滚了三四圈后这才站起身子。
膝盖上传来阵阵的麻痛感,郑枷的一整只右脚竟然都有点提不起劲来,在这么大的冲力下,也不知道父亲的拳头怎么样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也一同被震到,其程度绝对在他之下。
“那这第三个回合,我就算过了吧?”丹田的元气逐渐往右脚汇聚,腿上的痛感才渐渐地减缓,郑枷抿出一抹笑意。
“不错,我本以为你只能坚持到这,就一定会败下阵来。你的实力确实是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很不错,如果你能在我这里完整地走过五个回合,我希望你以后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性,少张狂,别惹来太多的是非给你爹我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吧爹!你看我就这么像喜欢惹祸的人吗?”听到父亲的这一番话,郑枷就有点不乐意了,苦笑地说道。
“不像?在打跑妖人第一波的攻势下,是哪个混小子一直找不到人影的?都这么大个人儿了怎么还不懂让家里人安心安心!”郑桀燎一说就来气。像那种危机情况找不到人确实难免会让家人提心吊胆的,所以不管去哪,最好先向家人说明一下,出行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当然,郑枷的那个状况是不可能提前向家里人说明的。
“行了爹,咋还跑题了这是。来来来,我还能打,再来两次我可就过了!”想要逃避这个话题,郑枷就只好把话题转回到考验实力这里,搓了搓手,就准备好防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