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帮你叫个大夫吧!”说完,郑渊脚下一蹬,快速地向郑枷掠去,十支手指像十把锋利的刀刃向郑枷胸膛滑去。
郑枷脚下滑过地面,作出一个一字马的动作,右手两根手指头掐成一个剑诀,直接往郑渊腹部点去。郑渊两只“爪子”抓了一空,而郑枷的手指却实打实地就要攻击到郑渊身体,当下郑渊收回攻击,手掌贴着腹部,用手背接住了郑枷的一指……
仅仅是这一指的攻击,竟然让得二重山实力的郑渊连连后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子,挡住郑枷攻击的右手手背竟然直接被刺破出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形伤口!疼得郑渊直甩手暴跳。
这一招,就是他教给郑颛的那一套纯阳剑法当中,轻重缓急四式的重式。重者,可攻可守可直截了当,仅仅是最直截了当的一击,就将郑渊的一只手给震得麻木不已。
前几天郑枷和郑空两人的战斗,郑渊也观战过,他认为郑枷的胜利纯属是郑空自己作死才获得的。郑渊可不同于郑空,他对胜利的渴求太过强大,绝不会因为轻敌而丢了面子。
“看来,郑枷这小子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不能轻敌,不能大意啊!”郑渊在心中告诫自己,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原本冰冷恶毒的眼神微微有了一些改变。
“星云变化手!”郑枷想起前世自己学过的武技,虽然今生没有练习过,但是熟练程度依旧不减。脚下踩着清风快速向不远处的郑渊掠去,一双手被白色的元气包裹。
只见郑枷和郑渊的距离已经不足半米,两人相对,郑渊强忍着疼痛,手上的元气再次溢出,向着郑枷抓去。郑枷速度之快,双手能闪出残影,当下躲过郑渊的抓力,手肘向上一扬,实实地击中郑渊的下巴。
郑渊还是强忍着剧痛,双手回扣,两只牢牢地扣住郑枷的一整只手臂。郑枷将手臂往回一扯,郑渊则由惯性的原因身体往前倾倒,借此良机,郑枷用另一只手的虎口再次顶到郑渊的下颚,将其往后打翻过去,而郑渊则因为两次失去平衡而松开抓住郑枷的手。
郑渊倒在地上,下巴和后脑勺一阵剧痛,仿佛就要炸开一般。郑渊一个鲤鱼打挺,立马跳起身子,就在身体还没站稳这时,郑枷一个箭步滑了过去,两只手掌狠狠地击中他的胸膛,又将郑渊击倒在地。
这一次郑渊直接被击出八九米的距离,险些摔出擂台外。看来郑枷是真心打算不让郑渊脸上有光,这才让他如此狼狈。
“认输吧!”郑枷语气当中尽带冰冷,缓步走到郑渊跟前,说道。
“你小子!用的什么武技!你用的、用的武技肯定不是家族的!说!你小子是不是做了其他家族的奸细走狗了!”郑渊立马爬起身子,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再是郑枷的对手了,但是他战斗时所用的武技都是家族里面任何一个人不曾施展过的!
要是真如郑渊所说,那,郑枷可能会遭到族中最严厉的处罚之一——剔骨割肉!成为其他家族的奸细走狗,就等于说背叛了家族,对于叛徒,任何一个家族都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这前提是得像你所说那样!”郑枷还是用着和之前一样的语气,说道:“你要是不服输的话,起来,咱俩再好好打一架!”对于放异端进入城门的人,郑枷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喂狗!
他似乎又想起了当初,那一片血红色的城池,染红了半片天空,夕阳的斜照,只为这凄美的一幕增添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行!算你狠!生灵花我不和你抢!但是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绝对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郑渊也放起了狠话,站起身子,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擂台。
一日之计在于晨。大早上的,这对战区早就零零总总散落着人群,原来还在锻炼身体的人们全都被这一幕给吸引住了,都观战这这一场令人啧奇的战斗。
郑枷拿着生灵花重新回到了益禾堂,终于没有人和他争夺药材了,这才仔仔细细搜寻到一株一百二十年的阳修草。
在郑枷离开益禾堂后,观战的族人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其中有说郑枷拿了其他家族的好处而成为别人家的走狗,也有说郑枷得到奇遇,拜了个强大的师父,也有说郑枷天命不凡,修炼速度变得奇快无比。总之是谣言四起。
拿着生灵花和阳修草,郑枷将其栽在家中的花盆里,等待着后天拍买到补灵草一起将其炼成丹药。
弄完了这些琐事,尝完母亲亲自熬的粥后,郑枷风风火火地往着司马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