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瞧!”慕容修语气冰冷的说道。
接着,他转身对慕容正说道:“大师兄,我和木辰师兄,还有玉儿和飞流去找师伯他们,这边的杂鱼就留给你们了。”
眼下剑宗、玄幽门、天刀门的高手十去,剩下的都是些普通弟子,用不着他再操心什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执行计划,以免慕容白等人发生什么意外。
这场同宗同源的宗亲之战终会有一方胜出,另一方必会以大败收场。
本是同根生,从许多年前起气宗就一直保持着隐忍,就怕出现这样的结果,可是气宗念及同宗同源之气,剑宗却完全不管不顾,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以鲜血收场,气宗仙门被毁、阁老被杀。
至于剑宗的结果如何,现在已经渐渐露出苗头。
慕容正觉得甚为痛心,“好,你们也要小心行事,切莫大意。”
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就算彼此想和平收手也做不到,更何况慕容修还有简儿的大仇在身,或许其他人他可以微微放一马,唯独澹台庸这个罪魁祸首他不能放。
接下来,他如法炮制把剑宗三位阁老控制在手中,最后才去找澹台庸的麻烦。第五飞流像逮蚂蚱一样把剑宗五位阁老串成一串,兴奋得不得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六亲不认’。
慕容白又好气又好笑,这种做法多少有些不正派与他以往的做事风格不符,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再打下去气宗和烟雨楼的损失会越来越大,最后就算是打赢了也会大伤元气,所以也就由得慕容修去了。
成败结局已定,几大高手押解着剑宗五阁老去找澹台庸,那些剑宗弟子一见少宗主和宗中阁老全部被擒,个个心惊胆颤,哪还有再战的心思,纷纷罢手。慕容修心中还有一事不明,有些担心的问道:“老头儿,澹台夜明明说剑宗有六位阁老,我们才找到五个,那最后一个又在哪里,难不成守在剑宗?”
听了他的话后慕容白将老脸一板,似是很生气的样子,而蓝木辰很是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其他人倒是没有过大的反响。
他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迷糊,越看越有种被鄙视了感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情况?”
期间司空镜有意无意的看了慕容白一眼,这些人中只有她才了解慕容白此时此刻的心情,不禁叹息一声。
这时蓝木辰脚步一顿,有些自嘲的说道:“我就是那最后一位阁老,因我师出气宗,当年澹台庸等人对我还是有所防备的,怕我夺得剑宗宗主之位,为了将来考虑才给了我一个阁老的席位,阁老的职责是守护,不可参与和争夺到宗主之位,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当年的他天资卓绝、意气风发,剑宗年轻一代无人能及,正因如此澹台庸才收他入剑宗为己所用,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从他的身上得到气宗炼气术,只可惜最后非但没能如愿,反倒是被他盗走了剑宗的至高御剑术。甚至他现如今在剑道上的成就还要超过慕容白这位剑圣,只是经验和底蕴还要稍差一些,假以时日势必可以成长为新一代的剑圣,而且还是千百年来集完整御剑术和炼气术于一身的第一人。
慕容修差点没忍住惊呼出声,他如何也没想到蓝木辰是剑宗六阁老之一,忽听慕容白冷哼一声,他连忙收起惊讶的表情。
一位剑宗阁老无比气愤的扭过头来,“哼,狼子野心,偷盗我宗至高御剑术,暗杀我宗……”
蓝木辰暗中攥紧拳头,愤愤道:“你们的所作所为又强过我多少?”
那位阁老目带杀意,面带不屑之意,“早知如此,当年你初到剑宗之时我们就该杀了你!”。
慕容白猛的停下脚步,极为失态的吼道:“够了!”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爱徒叛走改投剑宗,又以不正派的手段得到至高御剑术,他既心痛又失望,就算蓝木辰心里还有他这个师傅,又或是为了报复剑宗的所作所为,可是错了就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