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的清晨十分清冷,前几天的积雪还未消融,天空又重新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沿街公路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车辆,很少看到行人在路上。
体育馆这边尤其如此,不少豪车聚集,停车场甚至被塞满,不得不临时在路旁开辟车位。
馆里早就被布置成了一副大型追悼会的模样,正中摆放着十多具金丝楠木棺材,灵堂上则是贴着这些人的黑白遗照。
叶怜穿着一身白色的裙装,胸口别了一朵黑花,神情肃穆的在弟弟叶远的照片下的香炉中插上三根线香,三鞠躬礼毕站到了一旁。
与会的其他人也都先后行礼退下,等待作为主持人的叶怜讲话。
叶怜素手轻轻拿起话筒,放到嘴边说道:“最近这些天我们宁川市发生了不少事情,相信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中耀集团的李家,瑞通集团的何家,还有我们耀月集团都遭受了无比惨重的损失,甚至不少成员都先后身死。”
“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由,面对堂堂的镇国大元帅,我们三家都没有力量和资本去讨回公道,因此只能借着今天在这里开个追悼会,追思亡者。”
“愿他们泉下有知,不要怪罪我们这些还厚颜苟活的。”
一席话说得到来的众人各个愤慨羞愧,整个体育馆里气氛顿时压抑起来。
当然,角落里也有一些人在装模作样之余不满的窃窃私语:“叶怜这个贱女人还搁这儿阴阳怪气呢?要不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亡夫欧哲,哪里会有这些有的没的的破事?”
“说是三家,其实李家和我们何家根本就是受了这女人的牵连罢了!”
“谁让家主他们眼馋欧家的产业?结果肉没吃多少,骚味倒是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说到骚这个字,一边听着的一个男人忽然噗嗤笑道:“你别说,叶怜这个样貌身段还真是有够骚的,难怪能把欧哲迷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骚归骚,这女人你敢碰?黑寡妇都没这么毒的,毕竟是夫妻俩,她居然能下得去手,我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
“做欧家的儿媳妇哪有自己亲自掌舵来的爽利?别说那些,就说给你艹,你还不是连但都塞进去?”
“别说了,小声点,被听到可就难看了。”
……
就在他们窃窃私语的时候,忽然看到灵堂前的叶怜停住了说话,这几个何家的外围子弟还以为被发觉,脸色尴尬不已。
这时候,忽然体育馆已经关上的门被推开,叶怜和几个知道内情的主事人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陈治来了吗?”
可惜进来的并不是陈治,而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胖乎乎的家伙,他推开门,擦了擦油腻的脸,咽了口唾沫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我来晚了!”
“陈光耀?”有人看这样的体型下意识就往陈光耀身上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