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愣住了。

院长顿时想起了几年前被沐家太子爷领养的一个小女孩。

那个让她一直想忘记，一直不愿意回忆的小女孩。

“你……你是……”院长有些震惊地看着沐杪。

沐杪慢慢向院长走近，轻轻地应道：“是，我是。”

沐杪走到距离院长大约一米前停下。

院长看着面前和几年前完全不一样的小女孩，小女孩只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此时眼神淡漠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礼貌的笑容。

却格外疏离。

院长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她大概已经知道沐杪来的目的。

可是……

可是当年……

“院长，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想说什么，那我就直说了，当年，你们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我？”

“我……”

沐杪看着院长，向前迈了一小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已经六十多岁经历了大半生的院长此刻有些崩溃的不住地摇头，脸上带着愧疚与悔恨，不断地重复这四个字。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那么的讨厌厌恶一个人呢，嗯？院长？”沐杪的声音依旧轻柔，但在院长听来却听出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让她莫名的有些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