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没有对幽王下毒,陛下您为何不肯相信他一次呢,从小大,他一直渴望能得到您的一句夸奖,希望您能和他一起吃一次早膳,但您从来都未对他温柔过一次,您为何就不善待他一次?”
皇后望着萧欢的眼神,充满了怨念和恳求。
“呵,善待?他一出生就被朕封为太子,养尊处优生活了二十多年,未曾立下过任何战功,每日锦衣玉食,众人捧在掌心,结果呢,每个月去妓院找女人,结交狐朋狗友,混成了一个标准的纨绔,他可有一丝羞愧?”
“你再去看看幽王,年纪轻轻就熟读四书五经,与大臣请教学问,自动请缨去战场,虽然朕没有同意,但短短的几年内,他已经主动请战好几次了,太子呢,他可曾有一次勤奋谦虚过?自己混的人不人鬼不鬼,嫉妒朕宠爱幽王,就对他痛下毒手,这样的逆子,朕禁足他几个月,算是对他最轻的惩罚了!“
皇后似乎习惯了萧欢刻薄无情的态度,嘴角挂着一丝无奈:“他只是心中郁郁寡欢,出去寻求一丝刺激罢了,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只要陛下稍加劝解,他肯定会改掉恶习,做好太子的职责。”
“慈母多败儿,作为萧国母仪天下的国母,你做的不称职,作为太子的母后,你将太子教养成了纨绔,朕对你非常失望,赶快滚回你的寝殿,不要再让朕见到你!”
萧欢说完狠话,转身进了御书房,随后御书房的房门也被宫女关上了。
跪在四周的侍卫太监宫女后背一哆嗦,过了好久的时间才从梦醒一样的瞬间惊醒,望着晕倒在地上的皇后,一群人手忙脚乱的上前扶起了她。
“快送皇后去寝宫,快宣太医!”常怀小声的叮嘱着。
女官点了点头,喊了身后的几名亲随背着皇后回了寝宫。
“常怀!”御书房内传来了萧欢洪亮的嗓音。
还未来得及感慨一番的常怀,当即弓着腰,推开了御书房门,跪在了萧欢的面前。
“陛下,您有何吩咐?”
“去金銮殿传朕的圣旨,太子蓄意暗害手足,手段狠辣,心肠歹毒,朕甚心痛,剥夺太子监国、参政的职责,禁足太子府一年,以儆效尤!”
“是,陛下!”接过萧欢手中的圣旨,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但是已经到了早朝时分,萧欢早就换上了金色的朝服,大步抬脚往金銮殿走,手里拿着圣旨的常怀,却只感觉今日的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这一道圣旨一旦传出去,恐怕就会产生石破惊天的效果,朝堂的局面会彻底失衡,局面对太子是空前的不利!
当萧欢一进入金銮殿,在朝堂等了一会的百官,便甩袖伏在地上对着龙椅上的萧欢高呼万岁。
“众爱卿不必平身,朕有一道圣旨需要今日即刻颁布,常怀,你就把圣旨给百官宣读一下。”
常怀领命,当着百官的面将早就拟好的圣旨当众宣读了出来,这一读完,金銮殿安静了片刻,瞬间先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