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咳嗽了一阵子,继续道:“儿臣愿意带着您和蝶影去金銮殿和陛下辩上一辩!”
“你,你这是在违抗父命吗!”罗海笙望着挡在玄黄面前的罗绮怒道。
罗绮平静答道:“父亲大人,儿臣有办法解除陛下因为锦祯公主对我们罗府的怨气,也让我们躲过这一劫。”
“真的?”罗海笙望着面前的罗绮,又深深看了一眼被罗绮护在身后的霍蝶影,怀疑的问道:“你恐怕是为了保下你身后的女人吧!”
罗绮弯腰咳嗽了良久,苍白着脸恳求道:“还请父亲大人能给儿子一次机会,这次若能保下蝶影,解除陛下心中的一根刺,对罗府也只有好处的。”
“若是你没有把这件事办好,这个女人就要去死。”罗海笙冷眼扫着躲在罗绮身后的霍蝶影,无情的说道。
霍蝶影藏在衣袖内的手紧紧的握紧,暗暗地骂道这个死老头子,心还真够黑的,故意将自己在皇帝老儿那里受到的怨气全部撒在了她的身上。
打死她,再给罗海笙娶一个疯子,怪不得罗绮要在背后杀死这个老头,真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为了罗府的利益,真是无恶不作。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罗绮病重的这段时间,这个老头子可没看过一次,就连她和罗绮被困在了宫中,罗府的人躲的远远地,一个屁也没放,如今罗海笙被皇帝骂了一顿,今天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护国将军府兴师问罪了。
摊上这么一个无情的爹,她都替罗绮感到悲哀。
“好。”罗绮应道。
霍蝶影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她就这样被定了命运了吗?她悄悄抬头向着这对父子看去,罗海笙一张脸怒气十足,和霍蝶影的目光一对上,眸中散发出了刺骨的冰冷,几乎要冻死她。
霍蝶影眼圈红红的低下了头,紧紧的抓着罗绮的手,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身子抖的如秋日的落叶,一直低着头,听着罗海笙冷哼一声,带着玄黄走出了护国将军府。
罗绮望着身边哭的抽抽搭搭的女人,缓了缓面上紧绷的神色道:“他走了,你可以不必哭了。”
就像堵上了塞子的瓶子一样,霍蝶影立刻停止了哭泣,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恐惧的说道:“你的父亲要杀我,怎么办。”
“你和他早晚都会对上,又有什么奇怪的呢。”罗绮风轻云淡的答道,拿着帕子擦了擦腮边的血迹,显然不愿多浪费口舌。
霍蝶影难受的说道:“你父亲是朝中大员,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怎敢和他对上,将军切莫拿妾身说笑了。”
“如今的局势,非你我所能掌控,只能走一步算十步,保住我们的局势不败,否则你我如何能看的到明日的太阳。”
罗绮幽幽的叹了一声。
霍蝶影摸摸自己的心口,同样有些头疼,她无奈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我们真的要面见陛下吗?如今你可是刚刚接了陛下的圣旨,我们刚刚从皇宫中的困局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