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一般,装着一肚子苦水要倾倒。
他跟林奈樱讲,他住的寝室还没有住满,三个人的寝室现在只住了两人。
所以在交完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之后,他又成了一个苦哈哈的穷光蛋。
偏偏这几天一直有人来向他打探消息,硬要说他是个藏得很深的资深关系户。
真不知道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他有几斤几两,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现在传出的这种谣言,这不是明摆着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所以这几天他过得相当苦闷。
想出门又不敢出门。
怕一是没钱会丢人,二是怕又有人来烦他,这一切真是愁死他了。
自觉还有几分眼力见的他,能感觉到自己仅有的那个室友很嫌弃不断敲门还说是找他的那些人
好不容易才维系起来的室友关系,这下子全都降到冰点了。
这不要上课嘛,连亲室友都不叫,一个人走了!像什么话嘛!
但是他又不敢说他那个室友,要是被自己嘴贱说走了,那他不得一个人交房租了吗?!
这可是好大的一笔钱啊!
现在他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可以跟自己过不去,但绝对不能跟钱过不去。
顶着一张苦瓜脸的盛恩赐,现在是相当珍惜他那个小室友了,生怕以后的生活管理费不好分摊。
他是真的很再想有人过来一起住的,这样算管理费的时候,多一个人他就能少付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