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外有无数绚烂的烟花绽放,几乎照亮了整个夜空。
她像是从迷离中找回了一点思绪,气喘吁吁的问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傅辞遇,你真的不怕我的‘家人’赖上你吗?”
她的眸光潋滟,唇色如盛开的玫瑰花瓣,看得男人心痒难耐:“我从来不怕别人有本事。”
也就是说,想要从他这里捞到好处,就要看那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话落,男人就又吻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的想,这句话他恐怕只说了一半,还有后半句应该是——就怕那人没本事。
……
男人不满足于沙发的狭窄,便抱着她回了卧室。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边。
他的卧室是那种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她每次来都有一种要被这里的冷淡淹没的错觉,甚至还有一点点惧怕。
男人的吻愈发的粗暴,动作更谈不上温柔。
不同于以往的矜持,这次她像是一团火,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感觉不出正确的时间,一切才慢慢地归于平静。
他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尖,平息着呼吸。
好一会儿男人才起身,重量消失,江晚只感觉身体黏糊糊的,不舒服的皱眉,却看到他直接躺到另一边,点了一支事后烟。
都说成熟的男人就两点最为致命,一个是谈生意的时候,一个就是抽事后烟的时候。
似乎这一刻,能看到他所经历的前尘往事,遥远的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又近的仿佛能够触摸。
她凑过去,抱住他汗水未干的身躯:“傅叔叔,我月末可能就要进剧组了。”
“跟薛锷联系了?”傅辞遇问道。
江晚摇摇头:“还没有,但我是他入行以后收得唯一的一个徒弟,一通电话肯定好使的。”
男人笑了笑:“那进组之前的这个半个月想干什么?”
“可能会跟佳期、欢欢、佳人和表姐她们出国旅游,”江晚说,“或者去一趟西藏。”
“自驾游?”男人问。
江晚沉吟了几秒钟:“唔……我还没有想好。”
像是怕他反对,又赶紧说道:“不过有表姐在,自驾游应该也没有什么,绝对不会发生上次去甘肃时的事情……”
傅辞遇嗯了声,随后说道:“既然你还没想好,那就先听我的安排。”
“什么安排啊?”江晚诧异道。
傅辞遇说:“去琳达那里试婚纱。”
他追到南浔时请琳达设计的那套婚纱,一直都还保存在她那里,现在已经无需等待,过去直接试就可以了。
听到这话,江晚足足愣了十几秒钟才说道:“不是说……一年以后才办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