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江晚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后,他终于放开了她。
江晚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傅辞遇,你欺负人。”
男人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声音格外的温存:“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娶你,如果我出尔反尔,我们可能就真的要分道扬镳了。”
老师是从风雷激荡的年代走过来的,那一辈人思想传统,守旧,如果他出尔反尔,很难再给他留下好印象,到时候被他钉上不靠谱的嫌疑,以后的日子想必更不会好过了。
江晚低下头:“放心,我会跟他解释,不会让这件事情牵连到你……”
傅辞遇打断了她的傻话:“小姑娘,这样拒绝人,你知不知道有多傻?我在意的是你,和你珍惜的人,至于麻烦,我从来都不怕。”
如果说她听到这样的话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感动也只是一瞬间:“我不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江晚不知道怎么回应,又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索性就当个鸵鸟想躲起来,却被他提前察觉,堵到了墙角:“等我们回去,我就去老师那提亲,等他同意,我就陪你去国外旅游散心。”
江晚错身躲着他:“我没觉得不开心。”
傅辞遇直接将她拉到怀里:“度蜜月总要出去的。”
江晚眉心皱成一团,似乎对他的见招拆招感到颇为无奈:“傅辞遇,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
傅辞遇摸了摸她白皙的脸蛋,语气格外的宠溺:“小姑娘,是你不明白。”
江晚说不过他,只能选择沉默。
气氛降至不下,傅辞遇也没再逼她:“很晚了,洗洗睡吧。”
江晚没回应,傅辞遇就一直低头看她,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他的眸光,才避开他往床的方向走去。
木头窗外的风声依旧在耳边呼啸,六月末的天气,温热的风透窗而进,将此刻的氛围衬托的格外旖旎缠绵。
江晚租住的是一间单人房,房间小不说,就连床也是单人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处在这里,本来就显得空间格外逼仄,加上他穷追不舍,就显得空间更加狭小了。
她走到床边,就掀开被子上了床:“这家客栈是小型的民宿,老板不会二十四小时呆在这儿,你去隔壁的旅馆看看有没有空房间住下,或是去修尘的房里挤一下吧!”
这几句话,明着是关心他晚上有没有地方睡觉,而实际的那层含义,不过是撵他走而已。
傅辞遇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脱了身上的风衣外套:“有现成的房间挤,为什么还要挪窝?”
江晚被他风流不羁的话和举动弄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的瞪向他:“傅辞遇,我们已经分手了。”
傅辞遇修长好看的大手扯掉身上的外套,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应该说是你单方面宣布分手,我不同意,那就永远分不了手。”
他很少露出这么强势霸道的一面,可一旦露出来,让她有些畏惧的同时,还禁不住的想要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