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洲继续说:“毕竟……初吻初-夜都给了我,我怎么也不能上过就赖账啊?”
向微雨咬牙切齿的说道:“盛西洲,你少耍流氓。”
她本就生得醒目张扬,生起气来又多了份灵动,显得更加娇俏可人,盛西洲心痒得都要化了。
他眨了眨眼睛,故意朝她的脖颈吐出一口温热的呼吸:“如果不耍流氓的话,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任娇娇自从盛西洲和向微雨走进来,就没从两人身上移开过视线,见两人不时交耳调笑,肺子都快气炸了。
她别开眼睛,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几秒后放下酒杯,借着套近乎的由头,又笑着说了一句:“盛总和向小姐感情这么好,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周围的所有人都听见,大家纷纷止了话看过来,似乎都在等着答案,一时安静不已。
谁都知道盛西洲的未婚妻是池氏实业的千金池茵,而向微雨不过是一个落魄小门小户的穷酸女,谁都知道两人当年分手,是迫于盛家的压力,时隔三年又鬼混到一起,不过是盛西洲心有不甘,怎么可能会认真?
大家都在等着看笑话,包房里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向微雨知道这女人就是故意的,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就能离开,却没想到还要抽空去平息他惹下的风流债。
向微雨刚要开口回答,盛西洲就先一步说了话:“我会努力。”
这个回答不仅澄清了向微雨压根没想跟他发生些什么,也澄清了是他追求她,而不是向微雨巴巴地凑上来。
任娇娇听到回答,彻底傻了眼。
谁能想到,一个连她名字都没记住的男人,却有这份深情,而且还当着她的面,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原来并不是他薄情,也不是他记性差,而是他根本就没把她看在眼里,放进心里。
包房一时静的可怕,可始作俑者盛西洲却浑然不觉得。
倾身给向微雨夹菜倒水剥虾,还没成家,甚至连人都没重新追上,就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得有多喜欢,才能做到这样?
人们都说,坏男人变成好男人,往往只差一个能收住他浪子心的女人。
不需要有多么天雷勾地火的效果,但至少能让他心痒难耐,欲罢而又不能。
而结束了盛西洲花花公子生涯的女人,大概就只能是眼前的这个向微雨。
任娇娇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就在父母长辈的溺爱下长大,偏又生得极美,很少有男人见了不为之心动。
二十二年来,还没有一个男人能把她征服,入她的眼。
盛西洲是第一个,也是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个。
两人断了联系后,她一直都不甘心,却又碍于任家千金小姐的身份和骄傲,不敢大张旗鼓的对他表明心迹,只能在任何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活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