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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赤红之瞳 霸者永年 2858 字 2020-03-17

赞克睡了有两个小时,耳边的鬼声又出现了,成功将赞克吵醒。

“欧,有没有搞错,难道下次我要吃一盒药吗?”

赞克看着窗外飘着雪白,他走到窗边,这场雪下得还真突然啊,这是今年第一场大雪。

街道上已经看不见路人,赞克注意到道的中间有一块比别处高的雪,而且有人的轮廓。

那个白头发的少女?!

赞克从窗户跳到街上,然后把雪扫开,果然少女已经躺在地上,赞克把冻得僵硬的少女抱回宾馆,少女的生命出乎赞克意料的顽强,就算这样都没有死。

少女醒来后指着赞克说道:“大叔,我记得你,你是哪天没揍我的大叔,嘻嘻。”

赞克真得猜不透少女的想法:“……你还真是乐天派。”

白头发的少女很健谈,并且说着说着能自己笑起来,有这么有意思的人陪在身边,赞克消极的心情好了很多。

赞克和少女接触了两天,赞克问过少女,她这种生活方式不累吗?

少女回答道:“累是累,但不挣钱见不到妈妈啊,妈妈进监狱两年了,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打我出生就得了一种怪病,算命的就说我活到十四岁,妈妈改嫁后我就流浪街头,反正也只有十四年寿命,我都想自杀了结生命,因为活着真得太太太太太难了。

赞克认真得当个听众,感觉自己和少女有共同点,因为赞克也想要自杀,却没有少女那么乐观。

少女接着说道:“在我十二岁那年,大臣下令把我妈妈嫁入的家族全部打入监狱,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有个妈,我想当面质问她当年抛下我心里有没有后悔过,正因为有个盼头我才能战胜病魔活过十四岁的那次生日。“

赞克在听到是大臣下得命令后,就知道少女的母亲绝对已经死了。

少女战术后仰,一副老生常谈的样子:“人啊,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着的,活下去也需要一个目标,这就是我苟延残喘到现在的动力,我认为只要坚持着活下去,病魔都不能带走我,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属于我的幸福……大叔,要一起等到我期待的那一天。”

赞克指着自己:“我?”

少女点头:“除了你我,我还能跟谁说话,鬼吗?哈哈”

赞克摇头:“我都不知道我能挺到什么时候。”

少女歪着头,很可爱的样子,她说道:“大叔~你怎么这么不会聊天呢,这让我很尴尬啊。”

赞克没理少女,他想想自己,每天机械般地杀人,手起刀落就是一条人命,自己都在半疯的状态,少女有活下去的动力,自己又该定下什么目标才能度过煎熬。

假期的最后一天,赞克离开前白头发的少女追出来喊道:“大叔,我不想死啊,做我的第一个朋友好不好,再没人跟我说话我会憋死的啊。”

赞克停下脚步,看见少女一脸认真得样子,赞克心软地点头说道:“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少女露出激动的表情:“对啊,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大叔,大叔,下周天我生日,你一定要来啊。”

赞克离开后,少女坚持不住蹲在街上,用拳头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头,脑袋传来熟悉的疼痛感,但就算这样少女也很开心。

周六,少女带着赚到的钱来到监狱大门前,门卫今天喝得醉醺醺的,而且脸上挂着伤,门卫边站岗边喝酒,门卫说道:“赞克那个混蛋,仗着自己是监狱长面前的红人居然教训我,他不就是杀人利索点吗,给我那么多钱我也能做,保证杀得比他还麻利,靠。”

少女把钱交给门卫,门卫看着越来越少的钱眉头皱了起来。

少女小心翼翼地说道:“能让我见一下母亲吗?给我些动力我好继续拼命赚钱啊,大……”

大哥的哥字还没说出来。

“连你也敢提条件,你算老几啊!”门卫正在气头上,门卫把少女一拳打倒在地上,然后用脚踹着少女。

少女抱着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门卫打累后,朝少女吐了口水,他说道:“我不怕告诉你,你妈早死了,我就是在骗你的钱,你个笨蛋白痴女人。”

一瞬,少女精神受到重创,少女爬得远些好让自己站起身,受伤的少女低着头一手捂着头,一瘸一拐地走远。

少女低语道“……没,没关系的……我还有大叔,我要为大叔活下去,我一定能活下去的……”

周天,赞克又一次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室,监狱长像知道他来一样没在,赞克留下辞职信后就离开了。

赞克赚的钱已经够后半生生活,他打算接下来和少女生活在一起,两人一起渡过难关,她克服病魔,自己克服心魔。

赞克到监狱大门时,因为没有通行文件门卫没放赞克离开。

赞克只好等,希望监狱长早些回来。

夜晚十点,少女租的房子中,蛋糕已经早早准备好,上面写着十五岁生日快乐。少女没有切蛋糕,她在等赞克过来为自己庆生。

“……我果然很讨人厌……不为任何人我也能一样活下去……”少女决定不再等赞克,她拿起切蛋糕的刀却迟迟下不了刀,少女哇哇哭起来:“……我还不想死啊……”

11点的时候,赞克推门而入,因为监狱长迟迟不回来,赞克是逃出来的。少女已经被病魔带走了生命,生日蛋糕都还没有切,很遗憾,少女还是没活到十五岁。

赞克捂着耳朵大声嘶吼着,他确确实实能听见死去少女的声音,

赞克虽然只接触少女两天,但少女给赞克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少女不但开朗还对未来充满了幻想,这点让赞克都自愧不如。

“一定是那个混蛋!”赞克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当天晚上,监狱长已经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的辞职信问手下:“赞克离开了?”

手下回答道:“是,是的,他逃走了。”

监狱长一拍桌子说道:“一群废物,赶快把他抓会来,他一个人能完成二十个刽子手的工作量,有好几批犯人正往监狱押送,你现在告诉我赞克跑了,都不想活了吗?一群废物,都给我去追,追不会来你们就等着切腹自尽吧!”

“是。”

这时有人敲门,监狱长喊道:“进来!”

进来的卫兵是一口气跑来这里的,卫兵呼呼带喘地说道:“报告监狱长……不,不好了,赞克把当班的门卫杀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监狱长激动地一拍桌子大笑道:“好!哈哈哈,杀人好啊,他这就是杀人罪了,他现在想干也地干,不想干也地干,杀得好啊,杀得漂亮啊,哈哈。”

对于赞克杀人一案,赞克没有锒铛入狱,监狱长“大人有大量”,让赞克继续担任刽子手一职,将功赎罪。

自此刑场是赞克待的最久的地方,年复一年的工作,药物已经完全没有作用,本来很厌恶这种工作到最后赞克学会“苦中作乐”,享受起来斩首的过程。

某一天,赞克偷了监狱长的帝具到外界寻找更值得杀死的人。

……

遗失的记忆被找回来,赞克情绪已经失控。

赞克在杀人时总能听见对方向自己求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说这类话的时候。

赞克闭着眼睛,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赞克说道:“……绕过我一命,我什么都会做的!……我还没活够……”

拉伯克退出房间,让赞克一个人在屋里发泄。

通过【洞察】,赞克的过去拉伯克多少了解了些,拉伯克不管赞克好人坏人,只要能为自己所用就好。

拉伯克带着【侦查者】到了天台,太阳还没完全出现,金灿灿的光芒已经从地平线射出。

远视,启动。

拉伯克看着太阳生起的地方,他说道:“真是很实用的帝具呢。”

拉伯克原地转圈,凭借【远视】能看到didu之外的风景。

……

didu外的一座山崖上,一条长着翅膀的龙形危险种被驯服得服服帖帖,利瓦,妮乌,达伊达斯三人站在危险种的后面仰望坐在龙背上的主人。

艾斯德斯抓着栓龙脖子的铁链,看着didu的方向说道:“我回来了,didu。”

……

拉伯克赶快把【侦查者】从头顶摘下来,他鼻涕都要流到嘴边了居然忘记去擦,拉伯克刚才通过【远视】无意间看见了抖s将军——艾斯德斯。

就在拉伯克还想继续观察的时候,艾斯德斯像是有所感应地看向自己,这才吓得拉伯克立马把帝具摘下来了。

拉伯克把鼻涕吸回鼻子里,他说道:“不愧是女王……但强得也太离谱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