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大爷准备的,因为担心二公子没能好好照顾自己,所以就这样了。
马车上,顾眠反手就勒紧了杭深的脖子,威胁道,“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居心叵测吗?我说了不要阻止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眠搞不懂杭深。
“我不是故意为难你,不过我个人确实是故意的,你现在如果要生气的话,我没意见。”
杭深忍了。
顾眠不忍,放下了自己的手,“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那么爱生气吗?按理来说你是那种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男孩子,为什么比我还懂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你会不会是真的有什么特殊能力?”
顾眠凑近,与杭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是在给自己说真话,刚刚,那个峨眉山的那个山主,就连马夫小哥哥都看得出来,人家有炸。
可不知道为什么,顾眠胸口就没有疼过,所以更要怀疑了一下,你稍微的想了一下,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眼前的杭深。
他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选择质问,是她的无奈之举,但是有可能问的特别的明显,就稍微隐晦的一点。
“没有。”杭深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殊能力,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在病床上躺着,他习惯了被安排,现在贸然问他有什么特殊能力,也都是假的,再者,他认为顾眠只是因为自己要把她带走,所以生气了,才会这么问,没有其他的原因的。
“真的?你小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高人之类的?道士也行的那种?”
不是她怀疑,是事实就是如此,她想起来了,从遇到杭深开始,就变得有点很奇怪,人和人熟悉感是靠缘分的,她和杭深的缘分,不该这么轻吧?
“没有。”
杭深望着她,就是这么回答,没带多少的诚意的样子,就随口的,看起来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