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口。
如果还继续包在口里,
还是烫口。
虽然壶里还有不少水,
但是这一口就是考验,
无关节约与浪费一事,
只是忍耐和忍受的一种选择。
毅然决然选择吞下去,
居然没事,
轻轻松松地就吞下去了,
喉管没有丝毫反应,
胃也没有反应。
于是可以推测出,
喉管和胃的温度比口高。
越是靠里的温度越高,
是不是所有的星球都是这样,
内部温度比外部温度高。
若真是这样,
只要内心不冷,
外部的冷是可以忽略的。
除了需要加热而提供高温,
或是被加热的需要高温。
除此之外,
也只有温度相当的才能相互适应,
无论亲情、爱情、友情,
几乎都是这样。
前些时日,父亲在老家种了一些土豆。由于我暂时无法抽身,也因一些事情的关联,疫情期间,不能随便出行。
相比较而言,兄弟还是比较自由一些,他回老家帮了父亲一些忙,共同把土豆种下地,其实他也是在帮他自己的忙。我们每年都要从老家弄几口袋土豆下来吃,老家的土豆比较好吃,土生土长的家乡的味道。
等兄弟回去了,几天后,兄弟又叫父亲到他们家去耍几天。父亲打电话来,给我说了此事。他的小儿叫他去耍,
我肯定只能百分之百的支持,绝对不能反对。但是疫情期间,还是需要戴口罩的,可是这次父亲他不拒绝戴口罩了,还主动到五爸家去找口罩戴。头一天,父亲到五爸家歇息,第二天,带着马龙蒿,乘客车赶往兄弟那里。
父亲在他小儿家玩耍几天后,又回到老家。
昨晚梦见,我到一条街上去,也不知梦里去做什么。一条街未走完,转到一岔路上去了,那街的尽头,还像是从富哥家。我手里还端了一筲箕烤熟的玉米棒子,我正要递给从富哥时,也看见父亲坐在火炉旁边,父亲在左边,从富哥在右边,也没有其他的人。我先递给从富哥一根烤熟的玉米棒子,再递给父亲一根烤熟的玉米棒子。剩下的烤熟的玉米棒子,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处理的。
在从富哥家耍了一会儿,我走了出来,也许是回到了家里。
当我第二次经过那条街时,我没有走那个岔路,也没有到从富哥家,直接往上街走了去,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这个人有一个怪癖,凡是见到过的陌生人,在同一时间里,不愿见第二次。好久不见的熟人,忽然想见,会不会变成陌生人。即使天天见面,心不一起,算不算陌生人。还有就是层级悬殊,无形的隔膜,会不会让人产生陌生感。不管他人是怎么样想的,反正我这个人语言匮乏,因为第二次见面,不知说什么好。当然,见面的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后来,我又不知怎么地,就来到了一块种萝卜的地里。我拔了很多红萝卜起来,堆成几座山,但我又不敢肯定是我拔的。好像是一去到那里,就有几堆红萝卜。萝卜不大,更多的是根须,萝卜上面的绿叶更多,一切朝后放着的,前面只能看见红色的根须。
梦里所见的萝卜,是不是一种诙谐的比喻?凡是不是种在自己地里的萝卜,或是非法征地种的萝卜,都要拔出来。即使是合法用地,也不能把萝卜长期种在地里,到了收成的季节,也应有所收管。该做哪方面的用途,就做哪方面之用。
有用的萝卜,不会被人践踏;没用的萝卜,只要不荒地,就让它自己空心,然后回归土地,那块地也会被空着,再也无人愿意轻易去耕种。当然,若有人愿意征用,还是可以改造的,总比围海围湖造田,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