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有些发沉,甚至神经都是松懈的,还有几分莫名其妙。
邹匀霁因为钱泠音的打扰,很快就醒了过来,有些迷糊的朝着面前的钱泠音看了过去,余后还说了几句。
“泠音,你现在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吗?”邹匀霁缓和了语气,还轻轻的把钱泠音给抱入了怀里。
显得格外的热切。
却把钱泠音给弄得莫名其妙的,甚至钱泠音的面色都有点发沉,似是不知道邹匀霁在搞什么东西。
“匀霁,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一直没睡?”钱泠音语气软软的说了起来。
闻言,邹匀霁点点头,顺口就承认了这个事情。
“嗯,当时你生病,所以我特意留在那里照看你。”邹匀霁没有告诉钱泠音,昨天晚上一直为钱泠音的事情四处找药。忙活到了连方向都快找不到了。
得话后,钱泠音发觉果不其然头有点疼。
莫名其妙的。
一时钱泠音的面色微暗,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
“昨天晚上你发烧了。”邹匀霁看着钱泠音的模样,显得格外的心疼,余后还紧紧的将钱泠音给抱住。
“我发烧了?”钱泠音也是现在才知道有这个事情。
余后钱泠音的面庞还冒出不解的情绪。
“嗯对。”邹匀霁还把钱泠音今天要穿的衣服给准备好了,劝钱泠音好好的把衣服给穿好,然后路上继续睡。
现在还是清醒着为好。
钱泠音有些莫名其妙的,缓和了一下面色才接受了面前的这个事实。
恍然间,钱泠音艰涩的起身,有些莫名的穿上了邹匀霁给她准备的衣服,很快就下了榻欲图走人了。
皇上说今天他们得走,他们就不敢明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