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基本上都存了忌惮之心,还不是因为怕他,如果当皇上有一天权位尽失的话,那些大臣宁愿弃车保帅。
如此一来,兵符就成为最重要的东西了。
没有兵符的话,皇上就没有最后一张底牌,地位流失的那一天在外也是人尽可欺的日子。
邹匀霁的到来,让他对邹匀霁存了一分忧心。
不过如今邹匀霁可没有闲情管皇上的忧心。
他正忙着处理手头的事情,忙得都快不可开交了。
身旁的侍卫也得知了刚才他的所作所为,不禁心里有些不悦和不满。
旁人问了一句:“邹将军,你为何要把兵符给皇上,那可是你得之不易的东西!”
邹匀霁却是一笑:“钱泠音那个女人,我会好生折磨她的!”
“那个女人还是勾了你的魂!”旁人冷言。
“我娘已经死了,我不可能把她放任在外不管,皇上可是要灭她全家!”邹匀霁真想叹一句人心凉薄。
天下也不过如此。
到头来那些人只要一惹炸毛,他们就会忘了此人从前的好,将一腔恨意和愤然如数化作刀刃袭过去。
念及此,邹匀霁沉了眉目,心情格外的不悦。
没过几久,一个全身被裹着的人就被丢了过来,天寒,此人穿的还薄,眉目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却能发觉孤凉。
邹匀霁缓然走过去,眼底带着几分冷意:“泠音,又见了!”
语气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冷意,像是天降的冰锥,一下就入了心口,无形中致人伤。
钱泠音惶恐的站起身来,眼底有几许失望:“邹将军?怎么是你把我给绑来的?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