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泠音立马嬉皮笑脸的看着邹匀霁,语气中尽是对邹匀霁的敬重:“邹将军,您来了呀,要什么服务?”
邹匀霁眸光微沉,面颊上泛开了微红,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疯疯癫癫的:“泠音,你是个贱女人!”
“我……”钱泠音脸色一变。
她死活说不出来半句反驳邹匀霁的话语,除非是她不要命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母亲给害死?”邹匀霁的声音越发冷了,连带着面色也变得不好看。
钱泠音闻言心一揪。
原来邹匀霁还顾念着这个事情。
她没有把他的母亲给害死,只是因为当时来不及救邹匀霁的母亲而已。
但以前钱泠音已经和邹匀霁说了,他的母亲就是她害死的。
钱泠音沉默下来。
她也不喜欢严氏,但她完全没有必要害她。
“泠音,当时你为什么要帮清虞嫁给我?难道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邹匀霁的声线都有点模糊了。
一派的疯狂,一派的伤心难过。
沉重的情绪和石头一样压在了钱泠音的心中,却让钱泠音难以面对这个事情。
邹匀霁……
的确,当时如果钱泠音加紧时间去救他母亲的话,说不定严氏就不会死,但别人肯定就会多一个人死去。
钱泠音瘫软下来,渐渐的面庞浮起了失望又失落的神情,隐隐约约还有晶莹的泪珠落下。
一晚上,邹匀霁就简简单单的和钱泠音在一块抱着。
他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怀抱却如此的紧,让钱泠音都有点窒息。
早上,钱泠音起来却看见自己和邹匀霁在同一张床上,她脸上不由露出紧张的神情,惶恐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