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泠音却是暗了一下眼眸:“是哪个人那么贱!”
紧接着她就快速把肚兜给穿上了,随后还把中衣给塞到了身上,紧接着简简单单的外衣给弄好了。
一大早,门突然打开,入目的却是一个看起来清癯的身影。
瘦瘦弱弱的。
钱泠音惑然:“你是谁?”
“昨天那个人呢?”来人纸盒给钱泠音来了这么一句,连对钱泠音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客气,仿佛带着敌意。
钱泠音闻言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谁,该不是那个昨天晚儿差点把我给强了的人吧。”
她毫不害臊的说起了此事。
他人闻言尽是一惊,未料到钱泠音的胆子居然如此之大,这些话本来是闺阁小姐羞怯到怎么也说不出的字眼。
钱泠音紧接着又道:“那种人,物怎么可能留着,已经弄死掉了。”
弄死掉了?
那个来者已经抽刀了,随后对着钱泠音指手画脚起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该对付我们这里的人,就算是我们这里的人看上了你,那也是给你面子!”此人丝毫不要脸。
钱泠音却是冷笑:“原来你们的好这么特别,我是不稀罕你们的好。”
字字句句尽带着冷意,还裹夹着几许刻薄。
仿佛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昨天晚上对她下药还动手动脚的人。
更准确的说,钱泠音把怨恨都撒到了这个人的身上,连语气中都带着对此人的不屑一顾和不耐烦。
恨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