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泠音还是感觉全身发烫,很难受。
于是缩进了邹匀霁的怀里,不断的蹭邹匀霁,却把邹匀霁又给蹭出生理问题了。
邹匀霁整个人脸色有些不对路。
他管不着那么多了,直接把钱泠音丢下,然后自己跑人了。
不能动泠音,千万不能动。
就算是要动,也该是留在新婚之夜动,到时候邹匀霁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这个朝代对男子没有那么严格,可一个女子来说名声大如天。
邹匀霁不想毁了钱泠音。
也不想把她的一辈子在脚底践踏,那样钱泠音一定会恨他的。
因此,邹匀霁舍不下手,就算是看着钱泠音闹腾,他身体反应也到了极致,也不敢动钱泠音半分。
就算是自己解决,也比去碰钱泠音为好。
在这个念头的催促下,邹匀霁没有半分动作,眼不见为清耳不听为净。
索性自己把耳朵给堵住了,且眼睛也随着蒙住了,仿佛把一切都置身事外了一般,淡然得纯粹。
一个滚烫的怀抱却是紧紧的束缚住了邹匀霁,还尽力抓着邹匀霁的手,始终不放。
天色黑沉,邹匀霁伸出手摸过钱泠音的脸庞,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他自己沉寂下来的话,说不定能忍下去,但是……
但是钱泠音的举动让他不能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