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邹匀霁都看出来了,还出声安慰起了钱泠音:“你好生睡着吧,门口有我把风,或者我白天就不睡了。”
“嗯?”钱泠音感觉自己有了错觉。
邹匀霁居然关心她。
“喂,邹将军,你是不是还喜欢我?”钱泠音嘴角一勾,露出个略微娇俏的笑容。
邹匀霁闻言有些莫名其妙的,良久才冷冷一语:“做梦去,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以前那是我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你这种女人有那么一点的好。”
钱泠音眉头一动,余后就卧在了榻上,头沾到了枕头就睡过去了。
邹匀霁朝着钱泠音看过去,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仿佛和刚才那个对钱泠音冷言冷语的不是同一个人。
余后邹匀霁看着钱泠音的睡颜,无奈的发出了叹息声:“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瓜?”
更可笑的是,他怎么会看上这个傻瓜?
邹匀霁有些不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前帮钱泠音盖了一下被子。
真是傻,连被子都盖不好。
这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邹匀霁一直没睡,等到晚上又被无缘无故的驱赶出来。
一众的人只剩下了几十个,落魄的在台子底下站着。
台子上的一个人洪亮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我们恭祝一个人,成功赢得了当细作的资格,此人的父母全落在了我们手里,一旦做不好或者叛变,其父母就得死!”
这个死字把大多数人给弄得清醒起来,随后众人皆朝着台子上望去,连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