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牧医便告诉库木扎,苏佩欣这是正常的孕吐反应,也已经到了三个月的时候了,有这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说明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
库木扎便嘱咐了苏佩欣几句注意休息,便没有再在这里多留,匆忙离去。
苏佩欣这才将那翻滚的恶心之意压了下去,躺在榻上不停地喘气。
这样一来也好,库木扎便不会再市场来她的帐子里,她也能清净几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日,安牧托雷再一次地来到了苏佩欣的帐子中,这次是给苏佩欣带来了一个消息。
安牧托雷往日在库木扎的军中,多是库木扎说什么自己就去做什么,极少像最近今天这样,在军中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闵韵兰说最好是能找到这军中的问题,安牧托雷没有想到,还真给安牧托雷找到了。
君中虽然有一支数量不少的骑射的队伍,可是这支骑射的队伍,竟然连一半的骑射队伍的实力少了些许。
库木扎此人也有一特点,好像甚是讨厌骑射好的人,越是骑射好的人,越是不加以重用。
当年安牧托雷在库木扎面前展现了自己的一手好的骑射本领,没想到第二日库木扎便让安牧托雷使了锤子。
当时的安牧托雷没有多想,以为是库木扎觉得锤子更适合他这种力气大的。
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让库木扎见不得光的事情,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安牧托雷和苏佩欣却一致认为,这可以成为扳倒库木扎的关键。
就算不是关键,也可以从中做梗,让库木扎举步维艰。
苏佩欣让安牧托雷继续盯着军中的动向,一有新的消息便赶紧来报。
盯了整整七日,安牧托雷才又看出了军中的一些门道,便在晚上来找苏佩欣。
“可看出什么?”苏佩欣问道。
“的确,我们想的没有错,这军中的骑射的兵马,是我们要注意的关键,库木扎对军中的骑射兵不是很上心,固他们实力也就没有那么的高了。”
“所以?”苏佩欣不是很了解军中的事情,有些听不懂,实力不高,难道要从这支骑射兵入手,先让闵韵兰破了这支骑射兵再说吗?
闵韵兰回到帐中几日,便百无聊赖几日,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