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先生带着废柴闵韵兰进灵书阁的事被人带出去八卦一下子就传开了,从一两个人八卦一下子沸腾起来变成了集体八卦,害得闵韵兰一路而去都连连打喷嚏。
当打到第十个喷嚏时,夜寒看不下去地停下脚步:“你感冒了?”
她也很迷茫:“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不知道为啥一来这里就一个劲儿打喷嚏,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
一听这个凌志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连忙转身解释道:“别误会,我们灵书阁的人不是乱嚼舌根的人,怎么会到处议论六先生和闵韵兰小师妹之间的事呢……”
本想撇清关系,但凌志发现他自己越说越乱了。
闵韵兰狐疑地看着他:“你心里就在想六先生怎么会带废柴我来这里,是不是?”
凌志抹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道:“不是,不是……”
“解释这么苍白无力,一定是,我……我……我啊欠!”话还没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喷嚏,这次差点喷到夜寒的身上。
“看来你该多穿件衣袍。”夜寒微微蹙眉,修长的手指滑过衣襟口,看似是要脱衣服,凌志眼疾手快赶紧脱了自己衣袍披在闵韵兰身上,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啊小师妹,我们这里人少,冷清,自然比其他地方凉了点,让小师妹你受风寒是我们的错,你把衣袍穿上兴许能好点。”
闵韵兰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匪夷所思地看了眼凌志,张嘴半晌才说道:“这下好多了,多谢凌师兄。”
“不客气,能为小师妹效犬马之劳是师兄的荣幸啊……”
这马屁,开的是不是有点厉害了?
她后脑勺旋出一滴冷汗,蹭蹭地又靠近夜寒,在凌志转身继续带路时问道:“小三爷,你刚才是真想脱衣服给我穿?”总觉得他并没有这么好心。
“本王只是在引诱有心人自己脱衣给你穿罢了。”夜寒漫不经心道。
果然……
她微感失落,瞧着在前方抱着手臂身子瑟瑟发抖的凌志,摸摸发红的鼻尖道:“小三爷,你平时对谁都是这么腹黑的么?”
“看人。”夜寒回道。
“看人?”她努力地回忆了之前的种种,诧异道:“我怎么发现你对谁都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