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山想着姑娘,整日里不用上朝,躲在家里不亦乐乎。
只是他这一轻松,就苦了其他的人。
太后与云蓉听到此消息后,整日里抹着眼泪,几近昏迷。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也算不是正常人可以接受的了,谁能想到,晴儿过后又来这么一回。
而这一次,天就真的翻了。
为了这戏演的更逼真,宗世茂也算是豁出去了,连最疼爱自己的母亲与姑母都隐瞒着,着实气人。
不过也应了闵韵兰先前的话……“做戏,要做全套。”
至于闵韵兰他这个大丞相但是不担心,自家小女那没心没肺的性子,他倒是担心了许多。
以闵韵兰那健忘的性子来说,估计听到这个消息睡一觉也就完了。
夏怀平虽为和他说过闵韵兰的变化,可鈡谭也以防万一,给他稍过一封信。
那信里的内容说的也不是那么明显,只是稍稍的提醒了一番,闵韵兰的任何举动都实属正常。
再一联想闵韵兰当初回到府里那一连串的反应,夏远山就彻底的白了。
只是顾忌着云蓉那护着孩子的性子,夏远山只得连她也瞒了下来。
如今想来,这样也好,夏远山也省了一些担忧。
暮阳城里乱作一团,朝堂之上众臣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交头接耳了两句,议论纷纷却终是无用。
某个捅了篓子的始作俑者却是全然不顾,坐在某个漆黑无光,只靠着烛火来维持的密室里喝着茶。
“这暮阳城如今算是乱了,南穆乱了啊,你就真的不管啊?”
看完手下送来的信,李赫看着某人感叹了一句,而后又将那信扔给了他。
一天十几封的信件从南穆的各地被送来,大概内容都一样,李赫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你自己看看吧,朝中那些人如今暗流涌动了。”
“还有你的那些皇叔,这篡权下手可够快的了,你的头七可还没烧呢。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心塞?”
“不觉得,感觉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