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韵兰的话音顿了顿,环顾了这衙门一翻,才开口说道,“不然,爷就掀了你们这衙门玩玩。现在可该告诉了我,究竟是那个想害我?”
那师爷听了闵韵兰的话,有些无语,面带尴尬的回过了头,不敢在与闵韵兰对视。
作为县令手底下办事的人,他多少还是知道些的,不过被人看穿了,却又不能说。
不知何时,安秉淮出现在了公堂里,还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琼桦看了那人一眼,忽然间面带神伤,指着他对闵韵兰说道,“公子,就是他,就是他害我进了莲香院。”
“没事没事。”
闵韵兰长吐了一口气,脸上带笑安慰着琼桦。
而后将目光又看向了安永乾说道,“看来我们这还真算是冤家路窄了,走到哪里都能碰上。”
“你身为县令,说吧,打算怎么个公报私仇的法儿啊?不管你打算怎么整我,小爷都接着。”
闵韵兰毫不在意,还对着安永乾挑了挑眉,却气翻了琼桦。
安永乾听着闵韵兰的话,脸色变了又变,由红变青在变黑,那叫一个精彩。
再看看闵韵兰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模样现在来说何止是藐视公堂,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可他不知,在闵韵兰的认知里,她就是王法,只要她不同意,谁还能欺负了她不成。
“好好好,大胆刁民你还真是伶牙俐齿。”
安永乾看着闵韵兰咬牙切齿的说道,“目无王法藐视公堂又污蔑本官,杀人盗取官府库银,这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人证物证如今揭以齐全,本官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得罪。”
“不好意思,你可能还真没杀我的权利。”
安家人在闵韵兰面前暴露了全部,闵韵兰反而笑了,带着挑衅的对安永乾说道。
“据我所知,你还没有私自处决犯人的权利吧?”
“哪怕我这桩桩件件犯的都是死罪,也论不到你来处决我。”
“在这肇州境内,怕是也只有齐王能够决断我是死是活了。”
话音落下,闵韵兰努了努嘴,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哪怕是琼桦。
琼桦在丞相府里多年,自然是知道这夏府之中的主子们眼里都揉不得沙子的。